百花
春来了,枝头露出花蕾,花儿渐渐盛开。
花开好似少女的脸,不,是少女的心,——向人间表白。
秋走了,花瓣凋谢,别失望,还会有花开。
腊梅,开在雪里,不要闭上眼帘,花开四季不败。
以前,我写过好些这样的小诗,都不满意,撕成碎片洒啦,我好伤心,我和燕子天天到大自然里寻找灵感,找也找不到,失望急啦。
谭老师呀谭老师,你为何离我而去,我再也叫不着你啦,谁叫我写诗呀,我现在总想学,我限人困惑之中,不能自拔,现在我懂得怎样写诗,了解上天入地,纵横驰骋,无处不可到,不受时间、空间的限制,笼天地于形内,挫四海于笔端的含义。我还没有驾驭自己能力,像谭老师那样给我改改就成诗了,我只有念谭老师,大伯实在太忙,我挂不上他的影子,他去看越山哥,我也想念越山哥,不知他的伤势如何?我非常想念越山哥,闭上眼就给越山哥在一起玩,和越山哥打打闹闹,说说笑笑,越山哥给我写的信找出来仔细阅读一遍,还有那个收音机打开听会,越山哥给我的关系也不赖。夜晚,我梦见越山哥了,醒来讲给妈妈听,妈妈说我给越山好,其实,越山哥对我真是大力的支持,给我寄回来好多书籍啦。顾校长、薛姨经常不在家,数学课就没老师上,也没老师给我温习功课了,蔡老师老讲语文,我们也没兴趣,看见蔡老师上语文我就头疼,给鸭子听打雷——呼噜呼噜听不心去,有的顾校长的课她不来,她的课还旷哪,我有时也缺课,看蔡老师不在领着好友逃学,她来不吵我,我也成为无拘无束的自由人了,小明经常拉我去他家,吃罢饭就玩,也不写作业,燕子看不上去说说,我不听她的老想玩。我找到了原因,发现蔡老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,孙超华找过我谈话,我是嘴里答应实际不问,班里纪律为何不乱。听说完金亮老师考大学去了,不想当孩子王啦?日后可能见上他否,不知道?反正,学校里又缺一名老师,这下,可忙坏了孙超华第二天上午,又是个星期天,我独自在家门口抽绳打陀螺玩,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面前,从车内下来了二伯、二大娘、大娘、大伯,兴山哥也下来了。我喊声爸妈,爸妈急忙跑出来,妈妈扶着二大娘,让进我家里,我捞着大娘,大娘又握着我的手坐在堂屋里。
“吃罢饭没有?”妈妈问。
“吃吧啦,吃罢回来的。”二伯说。
“远吗,可靠大海。”我问。
“小车轱辘转好大会,没见海,见几条河。”大娘风趣地说。
“你数多少圈没有?”我又问。
“你这孩子,问话就是妖气的。”大伯说。
“越山咋样?”爸爸问。
“伤不重,叫我吓死了,见到越山,我心里好多啦,叫我在那玩几天,还没在家舒服哪,我俩跟着大哥回来了,玲玲住些了,过几天越山和她一块回来。”二大娘慢慢地说。
“移山上学也不行,考不上大学,也叫他去当兵,,俺说不上来,在部队里听首长说,军队是一所大学,是年轻人第二次的选择,有啥本事向那里使,还能学到好多知识,移山默默无语,一声不吭他心里有事,那孩子聪明着哩,能干有力,比越山强,人家都说他仿大哥,我看也像,他最适合到那闯闯,闯出一条路来,国家得需要军队,军队得需要各种人才。”二伯慢慢地说。
“越山当兵你就反对,你咋又叫移山去。”爸爸说。
“我看越山就干出成绩,移山肯定行。”二伯笑着说。
“今年听说有空军,就是检查身体严。”大娘无意地说。
“叫大哥多*点心。”二大娘说。
“谁问那事,就你多嘴。”大伯埋怨道。
“不问不问算啦,离了你也能过。”二伯瞪了大伯一眼,对二大娘说:“走,回去。”
二大娘也看了大伯一眼,和二伯走啦。
“大叔、大婶,我爸?”兴山想捞着二伯没捞住。
“菲菲,叫你银山去。”妈妈说,爸爸也没吭声。
“妈,回来这么快,我想得到黑哪。”银山姐跑回来高兴地说。
“走,回家。”兴山哥说。
“咋不高兴,越山哥的伤重吗?”银山姐问。
“逗你,找点子事。”大伯埋怨道。
“赖我,不会说话,多好办的事,叫人家听了就不高兴。”大娘愤恨地说。
“办不成的事不要说。”大伯说着坐进车,他们也坐上车,兴山哥给爸爸摆摆手,爸爸点下头小车开走了。
( 乡村娃的梦想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