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的大儿吴逢之,起初因为身体不好,就娶了庄子上的许大妹也就是许氏冲喜,许氏嫁进门后我儿子的身体倒也越发好了,所以后来她婆婆方氏也就要求许大妹为我吴家诞生香火,第一胎是个女儿,也就是眼前的吴茵,后来许多年没有生,草民家的内子心急如焚,和许氏发生过无数次的争执。”
“草民作为公公自然不好多说,所以平日里只能私下说说内子,也和许氏说道过两次,再后来直到前日,我儿与许大妹发生争执,许氏提前早产,孩子生出来后,我儿高兴至极就喝了两杯,不过生产当天晚上,我儿说要亲自照顾许氏,第二天我儿就以死亡。”
“你是如何判断是许氏杀害了你儿子?”吴梦成说的有理有据,却从始至终没有说明如何判断是许氏杀人,苏大人发问。
“回大人,这许氏生产当天晚上,除了许氏并没有其他人进过我儿院子,就连给许氏洗漱的水,都是我儿自己在小厨房烧的!第二天草民夫人发现我儿的时候,我儿手里头还拿着许氏的银簪子,那银簪子发黑,肯定是许氏毒杀。”
唐米优听不下去了,转身去了外面,拿出状纸,用力的击了鸣冤鼓,里头案子还没有审清白呢,这又来一桩,苏大人觉得头痛,不过还是很快将唐米优招了进去,一看来人,苏大人觉得头更痛了,不过每次唐米优一来,他就觉得判案十分有趣轻松,倒也没有多为难。
“大人吉祥!”唐米优进去中规中矩的行了一个礼,跪在地上,“草民小河村唐米优。”
“你又是所谓何事?”苏大人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。
“民女今儿个来这事儿和许氏有点儿关系,刚好人都在这,民女就想,择日不如撞日,人都齐了,就不如今天就解决吧。”
苏县令一扫而过的笑意,也只有这丫头干的出来这么不靠谱奇葩的事儿,啥事儿不能撞日子?这事儿也可以?
“你切说来?”
“大人,在此之前,民女请求大人将吴家三位夫人唤至大堂,并且首个发现吴大少爷尸体的人也唤来。”
“这事儿和他们有关系?”
“那是自然!”唐米优自信满满,张氏在下面看的焦急,唐海却看出来大丫头的不同,他大女儿似乎一点儿不惧县衙,甚至和苏大人很熟。
“传人!”苏县令一声令下,不一会就有衙差领命出去了。
趁着人还没来,唐米优看了一眼吴梦成,气态很稳,装出来的悲戚依旧在,只不过脸色可悲可泣,浑身散发的气息,却透着精明和不屑。
“吴老爷,年轻的时候没少看大夫吧。”唐米优突然和吴梦成唠嗑起来。
“身子比较弱,自然看过不少大夫。”
“吴老爷,看了这么多大夫,是不是没什么效果,冒昧的问一句,时至今日,吴老爷是不是时不时感觉到小腹胀痛,偶尔伴随着蛋疼?稍微过激运动就觉得全身无力,房事越来越暴躁,却时间短,人无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