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一火,陈沪宁更火大,这狗日的上个月还跑陈家来哭呢。都五十的人了,小表弟病了十几年,那并发症又不是一下出来的,他也没说找个事情做。
离婚后,就这里找个女的,那里找个女的,成天往女人家里住,吃软饭。
要动手术没钱了,就跑亲戚家来,老大的男的,哭得眼睛肿得跟个桃子似的,拿钱给他,他动了手术,那边病还没养好,他就周末跟着一帮老男人老女人去徒步。
这边帮他说着去跳蚤市场摆个地摊,进货啥的,也都帮他找好了,也央着个老手带他,他却放人家鸽子,说约好人去徒步。
他还有脸说陈安乐?
“你家大,人来了,我让他们去你家住!”
陈沪宁急眼了,把麻将往桌上一拍,就吼道。
那边宁涛在笑,他巴不得吵起来,大表哥大表嫂看了眼就想上去劝。看小舅那张快抽筯的脸,估计也要暴走了。
马春花有点着急:“你不去劝劝?”
“劝个啥,我爸又没说错,这帮亲戚除了大表哥大表嫂,都是自私鬼,咱俩的事干他们屁事,硬要插嘴。我都没说啥农村户口啥的,他们说个屁。”
陈安乐安然的抽着牌,一个红桃a扔下去。
天塌不下来,那帮人跟大姑那边不同,跟邢沐然董再兴也不一样,都是纸糊的老虎。大姨退下来后,这人走茶凉,都两年了,往年还有人上门送些土特产,现在嘛,屁影子都不见一个。
陈安乐倒想去碰碰大姨,大表哥大表嫂跟大表弟宁涛都没提示,大姨是做过官的,怎么也得有个响吧?
思索着,那边已经消停下来,就剩下搓麻将的声音,大姨拉着小舅坐下来,屁都不敢放。
“春花,要不换换手?你去吃些粉。”
瞧马春花牌运不了,输了一百多了,大表嫂就说,往厨房一指,说那里有买的米粉,只要往热水里一捞,再加上卤水叉烧酸笋就能吃了,要不想吃这个,还年糕和粉条。
马春花看到盛情难却,虽然在陈家吃了些,肚子还没装够,就起身去厨房。
“听说苏智出事了,安乐哥,”宁涛突然说,“那小子跟个工人追踪个初中生,女的,去她家里,想要把人家给奸了,结果,人家找了个人过去,把他脸打破了,那工人手都被打断了,你知道是谁吗?”
他在街上混,自然消息快,宁智比他小七八岁,可也是在街头打滚的,这事一下就传开了。
“我哪儿知道,”陈安乐冷笑道,“怎么?你也想学他?找个未满十六的初中生去玩?是不是想进去蹲了?”
“不是,我就问问,你跟大勇哥不是发小吗?”宁涛被他一笑心头就发毛,咋个这回瞧见陈安乐,跟以前不大一样了,连大表哥也是这样的观感,总觉得他有点变化。
“他是活该,啥事不好干,要去找初中妹,还好没做成,就被人打伤了,这要做成了,苏燕飞一家就过个苦年吧。等过完年就去牢里看他好了,我跟大勇说过了,苏智那家伙,就是个屡教不改的顽固分子,留着就是个祸害,早日赶出门早安生。省得以后出大事。”
宁涛闭嘴不说话了,这话里话外说的是苏智,也是在指着他,他哪能听不懂。
大表哥徐飞咳嗽声把牌合拢说:“我跟你嫂子要去商场买件东西,你们玩吧,三个人也能斗吧。”
那边马春花还在吃着粉,嘴里含着东西,模样别提多可爱,陈安乐就把牌一扔,也不打了,上去把碗接过喂她。
“都是人呢……”
“怕啥,还怕人瞧呢,张嘴。”
瞧她樱桃小嘴张开,含着米粉嗖进去也是一种乐趣。
那边亲戚都瞧过来了,看得眼热得紧,特别是宁涛,拳头握着,真恨不得上去替陈安乐。
马春花俏脸通红,别扭的吃着粉,嘴里还没嚼完,就又递上来,她嗔怪的横了陈安乐一眼,就把碗推开,拿纸巾擦了下。
嘴唇红润得亮闪,一时整个客厅都光彩四射起来,连大姨那种人也都叹气摇头,农村人就农村人吧,这模样,就是海底来的,那都能接受。
陈安乐把碗放下,就过去要替大姨打牌,手背推了推大姨的胳膊,立时听到叮的一声:“发现生存技能经商,f级笼络人才,是否吸收?”
“吸收!”
笼格人才的技能算是比较稀有的一种,陈安乐仅在韩广吟身上发现过,不过那是d级的,没办法吸引,这次是f级的,一吸引进去,脑中顿时像电影般出现操作技能方式,心头顿时狂喜。
( 超能乡村教师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