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李家渡有一段路了,在吊桥的另一头,过了吊桥就是下河村。《乡+村+小+说+网 手#机*阅#读 》下头玉带河的水滚动的声音极响,要不是陈安乐听力超人,绝对听不见前头的声音。再定睛一瞧,就见桥那头,两个壮汉提着口麻袋,站在桥头说话。
“全哥,咱把这丫头要带哪儿去?要我说,这边也没啥人,咱不如就在这里把她干了,我这下头憋得快爆了……”
“你个憨货,忍一忍能死?等到对面谷里,有得你爽的。”
“全哥,真要把她关起来?爽够了不就行了。”
“哼,要不关她,等她回头跟村里人一说,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你没瞅见那村里连民警都在吗?哼,那村里人不相信咱,这姓秦的丫头又水灵得紧,听说是刚死了丈夫的。嘿嘿,我可跟你说,这小寡妇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那汉子咽了口水:“全哥,那咱们加快些脚步,我这真受不了了,想着她那屁股,我就急得慌,真想他娘的干她个七八十回。”
“你就是个做不得大事的,这把她关了,咱干她一百回都成。”
“嘿,我知道全哥想得周全,那谷里有个废弃的木屋,绑了她关上,村里人也不知是咋回事,追查也查不到咱身上,就是四叔也怪不到咱头上……”
提起齐老四,那叫全哥的身体一震。
“快,提了她过桥。”
两人一人提一头,提着麻袋就走上桥。这桥是吊桥,有些摇晃,那麻袋里的女人还在不停的动,整座桥都摇摇晃晃的,他俩过了桥就满头大汗。
“干!差点掉桥下,等到了谷里,我一定要干死她!”
“你干头一回……”
全哥擦着汗说,话没说完,突然后脑一痛,一抹全是血,就瞧有个女人站在身后,那模样比麻袋里的更漂亮,身材也更好,怎么瞧都是祸水级的。
这表情一拧就要上前,只听身后那壮汉一声惨叫,转头就见他掉进了玉带河中,翻滚了几下就消失了,一个胖子站在他身旁。
“老子三令五申说不能碰村里的女人,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,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!”
就看影子一晃,全哥还没任何反应,喉头一甜,整个人倒地晕了过去。
陈安乐和齐晓丽忙将麻袋打开,就见秦艳被五花大绑,嘴里还塞了个破烂的手套。见到他,秦艳就大哭起来。
陈安乐忙将她抱出来,她双手抱紧他脖子,哭得跟泪人一样。
齐晓丽瞧得也心里难受,破口大骂道:“四叔怎么管人的,就这些家伙也招到队里来,是不是想要天下大乱了?波子也是个猪脑子,我让他注意看人,他眼睛长**上了?”
“行了,别骂了,回去再说。”
陈安乐阴着脸,问秦艳能不能走路,她点头说能。可等她站直,脚就是一晃。被绑了有段时间,血不通畅,脚都是麻的。
“我背你吧。”
陈安乐转过身,秦艳就俏脸通红,齐晓丽扶住她说:“这时还害什么羞,快上去。”
背上那柔软的身体不觉得沉,倒有些享受,特别是那胸时不时蹭着背的感觉,真是美妙。秦艳也算是有些胸的,又是睡觉的时候被绑的,身上穿的衣裳极薄。
还是马春花送她的一件丝绸睡衣,里头自然没穿胸罩。
这不说睡觉的时候,那玩意儿箍得难受,村里人多半也没戴这东西的习惯。
这就等于就隔了两层布,撞得陈安乐喉咙都干了。有时余光又瞧着身边的齐晓丽,些微的月光泄下,她那张鹅蛋脸美艳不可方物,微撅起的嘴角更是勾人得紧。
一路赶到下河村,陈安乐还想回村,被齐晓丽叫住了。
“先在我家住一宵,明早再上去吧。”
鬼使神差的,陈安乐居然答应了。
将秦艳放在床上,齐晓丽就让她睡孙笑笑的床,替她盖上被子。受了一夜惊叹,不多时她就睡着了。
陈安乐拉了张凳子在门口抽闷烟,他是打算就靠着门将就一夜了。
“你睡我那张床吧,我打地铺。”
齐晓丽说得很坦然,陈安乐想想就进屋去了。
这屋子也有些破败了,外墙渗着水渍,她倒是想刷一道,可想着过几年要去城里住,就先将就着了。也就两间房,外屋有桌子等东西,里头就两张床。
孙笑笑那床有些小,好在秦艳个头也不高。
齐晓丽那床是双人床,陈安乐一躺上,就闻到股媚惑的香味,侧头瞧她在抬着被褥,就起身帮她的忙。
地上倒干净得很,她本就是个很讲卫生的女人,先铺上竹席,本要再来一层垫被,但家里没多余的被子,只能将被褥子折起来,朝下的就算是垫被。
这季节地气湿得很,透体伤身,地下垫一层好过上头盖三层。
陈安乐瞧得不忍,就说:“要不你睡床,我睡地上就好了。”
“这怎么成?你是客人,你睡床吧。”
齐晓丽坚持,陈安乐就按住她肩膀,硬将她推到床上。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