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县长副乡长的层次,陈安乐还不感觉怎样,毕竟这都算是副处或是副科干部,在丰林打过交道都有两位数了,但是市长,就有种压迫感了。《乡+村+小+说+网 手#机*阅#读 》
何况韩广吟绝对不是普通市长,提起水产地基来,头头是道,还能跟李专家讨论。便是路该怎样修,哪里要走,怎么才能让环境受到的损害减到最低,那也是句句切中要害。
这倒是个实干型的官员啊。
陈安乐在心中做出判断,就看周思道冲他使眼色,忙走过去。
“周老师……”
“你的在职研究生通过了,每周六上半天课,”看陈安乐蹙了下眉,周思道就说,“怎么?时间安排不过来?”
“不是,”陈安乐怎么会说他想跟马春花过周末呢,“周老师,咱们这在职研究生班,学生多不多?”
“一个班倒有三四十人,”周思道郑重的说,“你来上这个班不光是为了拿学历,要光为文凭,我倒不想让你来,其他书友正在看:。主要是想让你多学些东西,特别是理论性的东西。你有实践,但要有理论做基础,这实践与理论结合,这才能有长足长进。”
陈安乐肃然道:“是。”
周思道见他态度端正,欣然一笑:“你懂就行。好些大企业的老总,为什么要回学校学mba,学理论,就是在实践中遇到了瓶颈,或是想得到理论支持啊。光说是扩张人脉,那不如进高级俱乐部。你啊,潜质是好的,这也要虚心向学啊。”
“谢谢周老师。”
陈安乐反省,自从有了小圆,就有些懈怠了,他本是个好学的人,却有了坐享其成的心思,就有些懒惰起来了。想想,还是要警醒啊。
抬头一瞧,那边快到龙头峰了,马春花在忙着晒鱼的影子,绰约而立,婀娜俏然,嘴角不禁弯起个弧度,笑了。
“那是你女朋友吧?”黄海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,笑道。
“嗯,黄哥眼真毒。”
黄海拉住他让他落后几步,低声说:“王梁那事你还有印象吧?”
突然提到个死人,陈安乐也不禁一怔:“怎么了?”
“他娘何节在把他送火化前让人验了尸,虽然有你帮他的那几味药的缘故,但更多的是中西药冲突……”
陈安乐吃惊道:“也就是县医院的责任?”
“嗯,他们认不出你上的药,又急着给他洗伤口换药,用的一种西药膏成份跟你的草药冲突,才造成最后的多器官衰竭……”
陈安乐心情复杂,这事原在他心头还是根刺。
本来嘛,他就没有杀了王梁的意思,归结起来他还是个善良的人,只想让他吃个教训,谁知人就这么死了。
这事找谁说理去?
何节又跑村里来闹了,最终虽说被他骗走了,可还担心她会跑来吵闹,毕竟那些话,到下河村一问,就知道是假的。
现在听了黄海的话,才让积压在他心头的一颗大石落地,全身一轻。
“跟你没关系,”黄海补充了句,又问,“陈老弟,你博采各家之长,又懂草药,敢问是师从哪位高人?”
“我!”
小圆突然嚷一嗓子,没把陈安乐吓晕过去。
好在她说话,黄海也听不到。
“瞎嚷什么?亏我没心脏病……”
“切,主人太胆小了。”
看陈安乐不说话,以为是他不方便说,黄海就笑:“算我冒失了,不提这个。”
“我师父叫圆圆上人,”陈安乐开始编瞎话,“他是一位隐居在丰林西山的高人,南拳北腿,擒拿横练,搏击空手道,样样都会……”
搏击空手道?挺现代的高人嘛,黄海眯眼说:“陈老弟,你别糊弄我,搏击空手道,你都不会吧?”
咳,说顺嘴了,好看的小说:。
“他老人家没有都传给我,”陈安乐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,“我是他老人家关门弟子,在他门前学艺那几年……哎,光是回想,就让人……想入非非。”
“你师父是妙龄女子?”黄海好笑道。
“咳,不是,但师父门下女弟子很多,这个嘛,夏天的时候,练起拳来,都穿着薄纱……”
越扯越没边了,黄海就笑笑,示意韩市长叫他,就过去了。
“在跟老黄聊什么呢?”赵永河上来递烟给他。
陈安乐接过笑说:“说功夫上的事呢,赵县长。”
赵永河微微点头:“老黄是个武痴,爱武成疯,公安局里好几个擒拿能手,都被他拿来单练,当成沙包打。”
还有这事?倒真是黄海的风格,陈安乐笑了起来。
“我听人提起下河村搞的禾花鱼是你的主意?那腊熏鱼和羊肚菇种植也是你的主意?”
“算是吧,我也只管出出主意……”
赵永河摆摆手:“可不光是出主意,你还身体力行,这点我看就很好嘛。”
陈安乐也不知说啥好,憨笑以对。
“我想问陈老师的是,有没有兴趣做公务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