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学那些倒是强项,特别是历史,由于陈安乐的存在,两个月来突飞猛进,在班上跟马二宝可说是不相上下。
普通话主要是正音,于清海教的普通话方言太重,这倒不是说要把方言抛弃了,只是由于社会环境的关系,普通话不标准,在城市里容易让人笑话。
这又不是陈安乐能改变的,唯一能改的就是让孙笑笑的发音更加标准。好在陈安乐普通话是一级乙等,这点倒不成问题。
听他教女儿发音,抱胸在一旁的齐晓丽未免神伤,若是丈夫还在的话,或许不会这样吧。不过,要将丈夫跟他比,那死鬼也是远远不及的了。
就是胖了些……脑中想着,一会儿一节课就完了。
天也黑将下来,陈安乐和孙笑笑就来到屋内。
屋里的装扮很有少女情怀,四处都是粉红的装饰物,木板床上还堆着些玩偶,大大小小的少说二三十个。是比马春花家要好些,想必齐晓丽操持皮肉生意的时候也存了些钱吧。
再往床头瞧,却是有点挠头。
那头搭着四五件换下来还没洗的胸罩,紫白黑红,形色都很诱惑。不用去想,自然就在脑中浮现齐晓丽穿戴的模样,不由得胖脸一红,轻咳了声。
齐晓丽察言观色,轻咬了下嘴唇,骚首弄姿走上去,看似无意的撞了下陈安乐。
一阵乳波激荡,便是他再无情,心头也是一颤。
“陈老师真不打算住在咱家?这走路很危险的……”
软语轻言,句句敲在陈安乐的心上,本待要答应,低头便瞧见一脸茫然的孙笑笑,脸立刻就沉下来。
“在你女儿面前搞什么呢?”
齐晓丽一怔后,像有些羞愧的走开了。
“语文嘛,上课的时候跟上就行了,你现在还小,等过两年自然就能接上,”陈安乐像在自言自语,又像在对孙笑笑说,“咱们来学学英语。”
这不算陈安乐的长项,但总是过了四级,怎么说跟英美国人对话也都自然流畅,教小学生自是没有问题。
教了一堂课的音标,留下作业,便要回村小。
齐晓丽不知何时换了内衣,外头那件衬衣薄如蝉翼,在灯光下透明可见。送他到门口,倚门卖弄,衣襟前扣解开两颗,白如雪泥的肌肤,倒跟马春花有不种风味。
陈安乐绷住脸斥道:“又来,小心我真把你办了。”
齐晓丽轻笑道:“求之不得呢,陈老师,你可别说话不算话。”
陈安乐瞪她眼,大步走出院子,回村去了。
“妈妈是不是喜欢陈老师?”就要转身,突然听女儿问道。
齐晓丽笑容一滞,低头沉思起来。
快到村小旁的教师宿舍已是十点多了,远远就见村小外的空地上点着火堆,一时纳闷。
这老晚的了,还有人在外头搞烧烤?
走得近了,就看老村长于清海等村里几个有名望的都站在那边,一个穿着道士袍的男人,围着火堆跳来跳去,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。
瞧见徐嫂一见虔诚的在旁边,就靠上去。
“这弄的啥?唱大戏?”
“哎哟,陈老师啊,你把我吓死了,”徐嫂捂胸惊叫,“不是唱戏,是老村长请来的道士,那个,老顾家不是儿子重病在床吗?这请来的道士,要个偏方,找找魂……”
陈安乐恍然点头,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老顾是老村长的儿时玩伴,也是村里不多的外姓,年纪也七十了。他那儿子前些年在城里打工,患了尘肺病,这就回家来静养了。
谁知这段时间,咯血咯得厉害,要送到城里动手术,少说也要十几万,家里没钱,这就吃着些便宜的药吊着命。
陈安乐也去瞧过,可依他f级的医术,想要动手术,那是做梦了。
连小顾能活多久他都没看出来,倒能瞧出开的药是什么类型,但最多也就知道价钱大概多少罢了。
这想必是不知老顾从哪里请来的道士,要偏方就算了,还要唤魂?
唤魂是乡下还比较流行的一种偏门手段,在北方农村或是南方山里比较常见,要说绝对没用,那也不是,在心理上还是有帮助的。
瞧了一通,陈安乐正要走,就听那道士大吼一声:“急急如律令,太上老君御令,众神听令……”
前头还好,后面那句实在无厘头,陈安乐没憋住,一下就噗嗤笑了。
这下,所有人都忘了过来,特别是那道士,手中桃木剑一指:“你这妖孽,哪里走!看剑!”
( 超能乡村教师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