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盖温室,就要盖房子,龙盘山资源丰富,就地取材盖木屋,但上河村老弱病残不少,青壮年一个巴掌就能数出来,还得把陈安乐、于清海、王梁算在内。《乡+村+小+说+网 手#机*阅#读 》上山时胡站长就跟陈安乐说这事,说小蒋伐木砍树是把好手,家里以前就是做木材生意的,这不,还带了汽油锯。
小蒋有点不好意思:“我爸原来承包了个木材加工厂,我跟着去林场时住过一个暑假,说不上好手。”
“哎,也是把劳动力嘛。”胡站长笑道。
回到上河村都三四点了,再跑龙头峰去就晚了,便打算先在村里住下,要建温室还要花一周的时间,胡站长和小蒋都要住在村里。
村里空屋还不少,青壮都在外头打工,问了几户,就在徐嫂家住下了。
寻常徐嫂都跟着在村小吃,这添了两张嘴,她就计划要开小灶,胡站长忙说不用客气:“我们来这里是为村里服务,你要给开小灶,那就太麻烦了,我们也跟着村小吃吧。”
徐嫂看老村长和陈安乐都没说什么,就点头说:“成。”
“这样,我明天让春花去溪里打几条鱼,也给孩子们开开荤。”
胡站长一听陈安乐说,就笑了:“好好。”
吃过饭,陈安乐就问起除了就地取材的原因,还有没有别的考虑,才盖木屋。
“水泥屋、砖屋都有透气的问题,温室主要是保持温度恒定,空气流通更是关键,这才能让菌种得到足够的营养。再就是,要用木桩栽培,这也得要砍木头。”
陈安乐跟脑中的知识做个对比,得到确定。
徐嫂给两人抬被褥铺床,看他站在一边,就有意无意的靠过去,突然一歪身子,摔过去。
陈安乐忙叉手扶住,这倒好,正遂了她的愿,身子一斜,他就捂在了她胸上。手掌又要使力,便感到一阵柔软,体积还不小。
“哎哟,陈老师,你这人不老实啊。”
陈安乐一阵脸红,徐嫂年纪是大了他七八岁,将近四十的人了,可人老珠不黄,能瞧出年轻人也是迷倒半片村子的美人。这腰是没年轻人细了,可怎样瞧,都有种说不出的成熟韵味。那些村里的毛头小伙子,可还有对着她想入非非的。
“对不住,徐嫂。”
陈安乐急忙将她扶稳,手就缩回来背着。
随便找个借口出了房间,也没曾想背后的徐嫂嘴角一抹轻笑,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。
回到吊脚楼宿舍,王梁正好进来,跟他一对眼,便忙低下头,爬到床上,缩进角落里装睡。
陈安乐拿脚踢了他下:“明天跟我去龙头峰砍树。”
“啊?嗯,好好。”
明天周末,倒是没课,这段日子倒还帮陈安乐顶了不少课,王梁也不敢有怨言。
露水还没落地,陈安乐就把他叫起来,又去拍老村长的门,唤醒胡站长和小蒋,提了锯子就上龙头峰。
马春花起得也早,带着马二宝在绑纸箱。
一箱大约在二十斤左右,这里堆了有十箱,等陈安乐给上次在乡里叫的挑夫打了电话,就去县里往丰林寄。
马红梅也跟着在帮忙,她那边也有两箱,要跟着一块寄过去,又听闻要盖温室,她也想瞅瞅看是怎么回事。
陈安乐上来,马二宝就跑过去给他一脚:“听说你跟下河村的骚狐狸睡觉了?你敢背着我姐勾人,我弄死你……哎哟。”
陈安乐把马二宝抱起来,扔到一旁的草垛上,就问:“马大爷呢?”
“马大爷抓黑鱼去了,说要给胡站长尝鲜。”
马春花说着眼神有些哀怨,陈安乐就让胡站长和马红梅王梁于清海他们去砍树,拉着她的手就坐在楼梯上说:“你信不信我?我那个齐晓丽,成天想勾引我,我不吃她那套,可我也绝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……”
“好啦!”听他要赌咒,她忙按住他的嘴。
不料陈安乐抓住她的手,大手一张,抱住她的水蛇腰,就吻了过去。
琼浆玉液,颠倒运转,一时意醉情迷。
“你瞧这是什么?”
陈安乐在随身背包里抽出一个塑料袋。
马春花一打开,俏脸通红。
那红黄白黑,是一整沓的网格丝袜。
“你,变态呀。”
“你想哪儿去了?这都是牌子货,透气性好,你在山上,蚊虫多,叮了就是擦药,也得好几天才能好呢。穿这个就不招蚊虫了,摸起来也顺滑呢。”
瞧陈安乐不怀好意的好,马春花就掐了他下。
“晚上我在这儿住,你穿给我瞧。”
“你……”马春花轻咬嘴唇,推开他就回屋去放丝袜。
两人赶到伐木的地方,已经砍倒了三棵十多米高的柳衫,小蒋正拿着削子在去树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