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老四本就是下河村一霸,是个在村里横着走的螃蟹。早些年在外头做包工头,赚了些钱,回家里盖了四层的小砖楼。惦念着给傻儿子传宗接代的事,找人跑到县城里跟马春花她爸提亲。
这事黄了就算了,但他还拿马春花当他齐家的人。
不光马春花,齐晓丽他也瞧上了,不是论辈份,齐晓丽她爸跟他是堂兄弟,早把齐晓丽给办了。
他也知道这齐晓丽是不安生的,光这村里老少爷儿们想睡她的就超过两位数。
睡不着就罢了,还被个外来货给睡了?
这口气整个下河村就没人能咽得下去。
王梁一撺掇,更是火往上冒,围起来就捶!
“铁布衫金钟罩!”
陈安乐可不会束手就擒,先仗着硬功挡了几下,当下就一个冲天炮,把冲最前头的少年打翻在地,跟着又一个扫堂腿,弄倒了两三个。
正待他转身要跑,齐老四一拳打在他脸上。
f级的外家功夫还真不顶用。
陈安乐一阵头晕,原地打了几个转,身上又挨了几棒子。
“麻痹的,把这胖子废了!”
齐老四火冒三丈,那被打翻的是他小儿子,才刚十六岁,这双抢完了就又要去黔东打工,要打坏了身子,到工地上做不得工,钱也拿不到几个。
听他的话,立刻有人去拿柴刀。
陈安乐吓得脸一白,想要爬起来,手脚被按得死死的。
“叮!生存技能战技支项,f级技能装死,是否吸收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敢废了我,事情闹大了,齐老四,你等着瞧吧,我是支教老师,省里市里追究起来,你不被关进去,我陈字倒过来写!”
陈安乐急了,齐老四一听,倒也皱起了眉。
这胖子说得不错,要是他是随随便便来的城里人,那废了就废了,可是支教老师,等于是公务员,真闹大了,那可有得麻烦。
这时,齐晓丽回来了,她一瞅就冲上去,劈手将柴刀夺下来。
“你们没王法了?敢打老师?是不是想等着进局子?”
那拿刀的少年一看她就面红耳赤,低头不语。
“晓丽,你跟这外来货是不是睡过了?”齐老四沉声道。
“你才跟他睡过了!四叔,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,孙涛死了几年了,我什么时候在外头胡来过。这胖子才来咱们这里几天?我就跟他睡了?你不瞧他这身肥肉,我看得上吗?”
齐晓丽的话不客气,齐老四倒是听得面容稍霁。
“没睡就没睡,你喊什么。我这都是听村小的王老师说的……”
“那个王梁,成天见我一个人在的时候,上来动手动脚,我还,我还没提这事,他就诬陷陈老师这样的好人,我,我……”
齐晓丽说着还哭起来了,听得知道内情的陈安乐全身发凉。
都说**无情,齐晓丽不愧是做过发廊妹,演起戏来让不知情的人都信以为真。
齐老四没表态,就算没睡齐晓丽,那这死胖子睡没睡马春花?
可齐晓丽这一闹,再要动手,那也动不了了。
场面就僵着,陈安乐趁按住他的人手劲一松,爬起来撒腿就要跑。
“给我拦住他!”
齐老四喊了声,陈安乐突然停下脚,冲追上来的人就是当面两拳,打得他们眼冒金星,跟着拾起脚边的柴刀。
“来吧,今天我就豁出去了,大不了拼一个是一个,想废我没那么容易。”
一看陈安乐发了狠,这帮闲汉倒也有点害怕,纷纷朝齐老四看过去。
“没看出你这死胖子还是条好汉,”齐老四黑着脸说,“把刀放下,你走吧,这事我就当过去了,以后下河村的人也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你说的,你可要算数。”陈安乐拿刀指着他。
“我齐老四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,你不信就问问他们,你再不放下,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下河村?”
陈安乐把刀扔掉,转身就走,没几步,他突然停下脚:“姓齐的,我有笔财,你想不想发?”
( 超能乡村教师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