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长着标准的鹅蛋脸,留着头乌黑的秀发,身材不高不矮,皮肤是健康的棕色,一双腿长而有弹性,准确来说,是个纯正的运动型美女。《乡+村+小+说+网 手#机*阅#读 》年纪瞧着不过是十七八岁,怎么就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?
陈安乐按住她的胸口,做了会儿人口呼吸,才看她吐出口水,有了气息。眼也慢慢的睁开,眼睛里先是闪过一抹惊慌,然后像是想起什么,流露出感激的眼神。
“姐,你终于醒了,你要是死了,我就要这死胖子偿命!”马二宝跑过来抱住女孩就恶狠狠的说。
陈安乐懒得跟个小孩计较,扶住女孩的胳膊想将她拉起来。
女孩摇摇头:“我,我腿软。”
“死胖子,还不把我姐抱回家!”马二宝指使说。
陈安乐气得用力给了马二宝一个手榔头:“我又不是你佣人。”
“哼!老师不能打人!”马二宝摸着脑袋嘟嚷。
不过,他被陈安乐打了两回,嘴里也不敢太过分了。
女孩听到陈安乐是老师,就想站起来,谁知脚下一打滑,整个人就倒在陈安乐怀里去了。
陈安乐赶忙扶住她,女孩站稳后,脸上就飞起两朵红云,羞涩的低下头:“我是二宝的大姐,我叫马春花。”
挺漂亮的女孩,名字就有点土了。
马春花倔强的想要自己走回去,陈安乐板起脸说:“等又伤了脚怎么办?对了,我先看看你脚上的伤。”
不由分说,陈安乐将她按在一坐大石头上,抓起她的脚,就听她蚊鸣般的呻吟,抬眼看过去,竟然有点心慌。
“脚底板上出血了,可能是踩到尖石了,我帮你拿东西包扎一下……”
“不用了,不用麻烦了,陈老师……”
说着就看马二宝扒拉下眼皮,做了个鬼脸,马春花脸上的红晕更浓了。
陈安乐在随身带的帆皮包里拿出创口贴,又撕下一条袖子,绑在马春花的脚掌上。
“我还是背你回去吧。”
一矮身就将还在害羞马春花背上,一步三晃的往马家走。
马二宝不知从哪儿弄了根狗尾巴草,边摇边喊:“驾!驾!猪八戒背媳妇喽!快来看呐!”
就十多分钟的路,走了快半小时,陈安乐身体虚,一将马春花放在地上,就抚着胸口喘,马二宝嘿嘿地笑:“死胖子,就你这个喘劲,还想做我姐夫。”
“别胡说!”
马春花和陈安乐异口同声的说了句,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去给陈老师倒杯水。陈老师,咱们这地方穷,只有井水。您多担待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
接过马春花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毛巾,擦了把脸,鬼使神差的往她胸上瞅去。
沾了水,那小背心沾得紧,显得胸部圆鼓鼓的,让陈安乐心脏着实狂跳了一下。
马春花这才注意到不妥,红着脸扶着楼梯上楼套了件外衣,又把胸罩穿上,才拿着钱下楼。
“我知道陈老师是来催食宿费的,这是该当交的钱,您收着。”
“不,先不急,”陈安乐喘定了,“咱们这上河村的男人都在外头打工,现在民工的工资不少,为什么好些家里还欠着食宿费。”
按理说,这食宿费也没几个钱,偏生还有几十家欠着,这事陈安乐就没想明白。
马春花不好意思地说:“外面工资高,那都是在南方打工,村里人都是在县城打工,钱没多少。住县城里还要开销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陈安乐纳闷道。
“村里的人都爱玩纸牌,好些钱就……扔在了纸牌上。”马春花难为情的说,“我家倒是另个情况。我和二宝的爸爸前年在帮人家做木工活的时候摔伤了腰,一直住在县城里,光靠我妈一个人,还不够医药费的,这钱就……”
“你该早说,”陈安乐一拍大腿,“黑娃这钱我就做主,帮他免了。”
“这怎么当得?”马春花一惊,拿钱就要往他怀里塞。
陈安乐死活不收,两人推推攘攘,一个不小心,陈安乐的手就撞在了马春花的胸口上,两人都停了下来。
“这,这,我说免就免了,妹子,你就别推了。”
“嗯,嗯,是……”
马春花脖颈都红了,这都还是黄花闺女,那死了的未婚夫还没碰过她那里,倒让这干干净净的陈老师碰了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