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。
船长和对方交流着,叽里咕噜。
土语。
维卡一个字没听懂。马来西亚的土语很多都听不懂,更别说印尼这边,他只能分辨一些简单的声音,还是从印尼女孩那听到的。
可惜。
就那么几句,虽然动人,可毫无参考价值。
说完。
船长转头,笑嘻嘻看着他:“小子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走运了。”
“???”
维卡满脑子疑问,走运?走什么运,难道是你们良心发现,邪念消失了?不过,船长的答案,一如既往地出乎维卡的意料。
“车上音响坏了,路上你又有机会展示,放心,有吃的。”
听完。
维卡嘴角抽抽。
呵!
呵呵!
我的。。。刀呢?
这一晚。
维卡是崩溃的,唱了几个小时,整个声带都哑了。此刻,他隐隐知道对方为什么让他唱歌,不是他唱得好,而是弄坏他嗓子。
想当初。
他也让一个女孩这么唱过。
几小时。
声带都唱坏了,几乎是不可逆的损伤。
只是。
为什么?理由呢?作为绑匪,应该知道问当事人要钱,至少得保证人质能够辨认,自己嗓子都哑了,打电话,如何确认身份?
总不能拍照吧?
清晨。
一觉醒来,他被带到一个房间。
“啥?”
维卡傻眼。
凳子。
摄像机。
蒙面。
“。。。”
这一刻。他有点崩溃,画面好熟悉,某些人向美国挑衅或者索要赎金的时候,经常出现,感情不是拍照绑架,而是要录像。
还有。
哥!
你拿刀干啥?
我怕。
“坐上去。”
船长蒙着面,指着椅子,一边安慰道:
“放心。”
“只是录一段视频,配合一点,最好面带惊恐,绝望,对,就是这样,保持住。”听到这话,维卡心中已经问候了其祖先。
麻痹。
刀尖都顶到我脸了,能不惊恐吗?这张帅气的脸,虽然被揍得有点肿,但好歹也超过了绝大部分人的颜值,可不能留下疤痕。
“嗯。”
“开始吧。”
之后。
“咳咳。”
咳嗽两声。
“那。。。”
“对了,你叫啥?”船长低头一问。
“我。。。维卡。”
维卡无奈。
“好。”
船长点头。
“维卡,维卡,记住了。”说完,便对着摄像头说,“维卡的家人,你们听好了,这小子在我手里,想要他好好的,打钱。”
“不然。”
“哗!”
身后。
措不及防,维卡被浇了一身的冷水。
“啊!”
直接跳了起来。
而且。
本应该的尖叫,变成了嘶吼,嗓子一阵疼痛,双重刺激,让维卡脸都扭曲了,大哥,能提前通知一下不,我老实配合就是了。
还有。
你拿着刀当摆设啊?吓唬一下,不比忽然一桶冰水效果好,“看到了吧,老老实实给钱,不准报警,还有,我们只要旧美元。”
“一千万。”
“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。”
很短。
维卡连话都没让说,只希望,家里能从视频来源,查到自己的地点,实施解救,哼,一千万美元,自己的价值,远比这高。
可是。
你们这些贱民,哪有资格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