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人?是什么人?杀人的人吗?
这些疑问盘旋浮上杜立宁的心头,可是最终,杜立宁还是没有问出来。
爹和大哥不就是这样的人吗,只要他一提起杜可欣想杀他,两个人就齐声开口说他得了癔症。
他多健康啊,怎么可能会得了癔症自己不知情呢?
“罢了,反正你就算知道了,也不会明白的。”
杜立宁把腿收起来,拿起拐杖就这么走了出去。
“还有,青临,听我一句劝,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,就和杜可欣好好断了,我看的出来,她把你看的很重。”
这次,杜立宁没有回来。
季青临皱着眉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他在想,或许是杜立宁的表情太过悲伤,让他就这么多想了一些。
“杜可欣,你究竟是做了什么?”季青临口中反复说着这几句话,那么文静的一个人,杜立宁还说什么要杀他?怎么可能?
他摇头,现在杜立宁行迹可疑,自己要好好理理,怎么才能不被这兄妹两个玩弄于手掌之间。
而杜可欣的文静样子也不像是装的,季青临想到这,额头又开始止不住地疼。
从住进这个院子里起,他只要一想事情,额头就像是要炸开一样,疼的厉害。
杜立宁回了房间,并没有急着上榻休息,而是自己在桌子旁小酌了一杯。
“二哥怎么自己喝了起来?”一道女声在杜立宁身后响起,吓得杜立宁杯子都差点从手中滑落下去。
他定住心神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杜可欣把杯子从杜立宁手里拿走,“二哥身子不好,这下人也真是大意,竟然在二哥的桌上摆放这些,真是该打。”
她这幅模样,与平日里在季青临面前的温婉可人截然不同。
杜立宁的手指甲深陷手心,再疼也没了知觉,忍着自己的脾气解释道,“可欣,这些都是我拿的。”
“那厨房的人更该打了,连酒被拿走了都不知道。尤其是二哥身子体寒,若是喝了这酒,出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“可欣,今日我累了,你先回房吧。”
“回房?”杜可欣想了下,“二哥刚才去了哪里,可欣找了你好久都没有见到你。”
杜立宁心里冷哼,但面上还是一幅无力地模样,扬了扬手里的拐杖,“我不是身子不好吗,出去走了会,可是打扰到你了?”
杜可欣将信将疑,“真的只是散步?”
“嗯,难道我还能跑出府里不是?”
“你去见了季大哥?”
杜可欣可没忘记刚才季青临桌子上那两个茶盏,明显就是被用过的。
“青临?我之前就去过的,在散步之前。”杜立宁心里止不住地气,自己怎么就忘了桌上的茶盏了呢?
大意了。
“是吗?我看季大哥也没收,以为是进了贼人。”
不知道杜可欣的哪个字刺激到了杜立宁,他听到这话,脸上瞬间苍白了起来。
这“贼人”分明指的是他。
“既然无事的话,你还是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二哥这是在赶可欣走?”
“我累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怕……我当然怕,所以你大可放心,我不会乱说的,尤其是季青临那里。”
杜可欣这才满意地点了头,“如此甚好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