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是瑜王带给夏姐姐的。”
……
“四哥,你这病装的也太久了些。”楚瑜看着这面色红润的楚瑞,哪有一点重病的样子?
“慕长风那里怎么说?”
“说让你按兵不动。”
“正好,本王也正有此意。”本来楚瑞还是有些顾虑的,可是慕长风这么一说,他心里就有了些底。
“你回去告诉慕长风,说本王知道了。”
楚瑜想,他就该是这么个跑腿的?还要忍受被自己四哥轰出瑞王府?
“出去的时候装的像一些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楚瑜走出府后,往四周看了看,装作一脸凝重的样子,离开了瑞王府。
为首的人下了令:“去两个人跟着他。”
“是。”
楚瑜是个练家子,自然知道后面有人跟着。
他引导着两人进了酒馆,让小二给他上了酒,边喝边哭:
“本王的四哥怎么那么惨,身染重病,恐怕命不久矣啊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本王的四哥……”
仰头一饮而尽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……
两人使了使眼色,小声道: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我先在这里守着,你回去请示下主子。”
那人点头:“好。”
楚瑜似是没听到的对话,叫了声:“小二,上酒。”
“来嘞,客官。”小二端着两桶酒给楚瑜上了桌。
一人回了瑞王府外,朝为首的人道:“听瑜王的意思,大概是瑞王不行了。”
“不行了?”他怎么觉得这事情有蹊跷呢,“让人回来,不用跟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楚瑜又看了一眼后面,还是没人,这才稍微的放下了心,把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,背着手走了出去。
他要赶紧去客栈换身衣服,不然忆儿知道了肯定要气他。
也不知道忆儿在府里忙什么,楚瑜想到这,摇头笑了笑。
一定是在准备给孩子的东西,一开始他还不知道夏忆会做这些手工活,有施雅的时候,他才知道他的忆儿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母亲。
……
将军府内,容七弋把杖舒是谁及其自杀的消息告诉了慕长风。
慕长风沉下了眉眼,“死了?”
“嗯,在刹血阁,谁都没注意,拿剑自刎了。”
“这么死,是有些便宜她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容七弋点头。
容七弋狐疑,“不过,人已经下葬了,你总归不能把人从坟里刨出来,去鞭尸吧?”
慕长风看着自顾自言语的容七弋,也不开口打断他。
容七弋看慕长风也不开口说话,以为是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,“你不会真的要鞭尸吧?我可告诉你,我不会替你做这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