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上次这样的时候,还是要和沈伯父说你要和苏焕元成亲的时候,可把沈伯父气的不轻。”
沈洛安楞了下,没想到韫玉会拿这件事出来说。
“那时候我以为苏焕元……”
陈彦叩了叩门,在门外汇报道:“主子,杖舒不见了。”
韫玉止住沈洛安接下来的话,打开房门,“什么,不见了?”
韫玉把杖舒从破庙带回来时,就知道杖舒还不死心,想要害花朝,就吩咐过陈彦把杖舒关起来,让她面壁思过,等她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再放她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去给她送饭,就没人了。”
“去找,现在就去找。”韫玉想,杖舒向来聪明,武功还可以,若她真的想对花朝不利,花朝一定不是杖舒的对手。
沈洛安看韫玉急匆匆的出去,想不通韫玉口中的杖舒是谁,值得他这样大动干戈。
她出去了,拉了一个下人问:“你可知道杖舒?”
“杖舒姑娘?她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卫。”
原来是侍卫啊,沈洛安不知为何松了口气,可是如果是侍卫的话,为什么韫玉这么担心呢,想到这,胸口处又憋了一口气,她安慰自己,“没事,现在你又不是韫玉的什么人,别气。”
……
“允芯,你要出去?”
准备偷偷摸摸出去的安允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,她明明想从后门出去,可不知道安业清什么时候站在她后面的,安允芯咳咳了好几声才回头看说话之人。
“爹,您怎么出来了,不多休息休息?”安允芯回头甜甜的笑道,但安业清清楚,这个丫头,点子多着呢。
“这不是休息够了,出来溜达溜达,就看见你要出去,你是要出去吗?”
“没有,我就是看这个门太旧了,想凑近看看还能不能修。”
安允芯也不知道安业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明明不让自己出去,却还偏偏问这话。
安业清也不拆穿她,“坏了就让下人换个新的。”
“爹爹说的是,对了,我姐姐呢。”安允芯之前和安允欢说过,今日带她出去玩的。
“你娘在绣房里教允欢做女工,有时间你也好好跟允欢学学,让我和你娘少操心。”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安业清口中的允欢,是安允芯的姐姐。
两个人从小性格就不一样,大女儿安允欢性格文静,而小女儿就不一样了,做事情三分钟热度,没少欺负以前的儿时玩伴。
“爹爹还不走?”
“这就走。”
等安业清走远了些,安允芯又蹑手蹑脚的跑出去。
她感叹“不在府里可真舒服。”
安允芯走了一会,不知为何又来了上次那个摊贩那里,“老板,上次的那个男人可有再来?”
摊贩看了一眼安允芯,“你说的是哪位?”
“我是上次和一个男人一块抢木梳的那个?”
“记得记得,您是上次抢哪位公子的木梳那个啊。”
安允芯艰难的点头,她在这老板眼里原来是个抢东西的啊。
“那位少爷啊,没来过了。”
安允芯低垂着头,眸子里盛满了失望。
嘴里嘟囔着,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