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的场面比较血腥,她不确定夏忆会不会失控,所以还是不要在场的比较好。
夏忆满脸泪水,拼命摇头:“不行,我要在这儿看着他。”
“清桦,带王妃出去。”
清桦上前劝她,“王妃若不想王爷出事就先出去等吧,您在这儿公主也不好施展。”
夏忆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,终是点了点头。
花朝先用热水冲泡了一碗麻沸散,然后看向慕长风,“把他扶起来,喂他喝下去。”
慕长风照她的吩咐把人扶起来,又喂他喝下麻沸散。
“还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不需要,旁边待着。”
他退到一旁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花朝用棉布把他的伤口擦洗干净,然后开始穿针引线。
“公主这是要做什么?”时安不解。
“把伤口缝起来,不然他的伤口无法愈合。”
在场的人,包括慕长风都面露惊讶,这可是人肉,怎可用针线缝合?
花朝没有再解释,将针放到火中消毒,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着他的伤口开始缝合。
她的额头和鼻尖都有汗水渗出,眼神十分坚定的落在手上。
屋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,都十分紧张的看着她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她从伤口的一端缝到另一端。
最后挽了一个结,然后长舒一口气。
花朝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又从药箱里拿了一颗药丸放到他嘴里,倒不怕他咽不下去,只要一直含着就能化作水吞咽下去。
她又探向他的脉搏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,抬眸看向慕长风,笑:“他没事了。”
慕长风点头,把人拉起来按到怀里,“辛苦你了。”
清桦和时安收拾好东西退到门外,夏忆在欢儿的搀扶下进来,张口就问:“阿朝,他怎么样?”
花朝从慕长风怀里出来,“夏姐姐放心,王爷没事了,每日服药就可。”
夏忆的泪水迅速涌出,她走到床边,紧紧地握着楚瑜的手。
直到今天她才知道,当年她性命垂危的时候他有多无助害怕……
慕长风揽着花朝的腰,两人离开房内回到自己的院里。
他的手又从她的腰间落到她的屁股上,柔声询问:“可还疼?”
她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,羞怒:“慕长风,你能不能正经点?”
他的手微微收力,“我哪不正经了?”
她猛的推开他,怒吼:“离我远点!色狼!流氓!”
他轻笑出声,“我怎么了?嗯?”
“还笑!还笑!你赶紧想想是谁对王爷下的手吧!”
慕长风敛了笑意,拉着她又往外走。
“去哪?”
“去石溪那看看,他也受伤了。”
两人来到石溪的住处,她站在门外敲了敲门。
“进。”
屋内传来虚弱的声音。
花朝推开门,和慕长风一起进去。
“属下……”
“不必多礼!”花朝拦下他。
“你的伤怎么样?”
“属下的伤无大碍,王爷怎么样了?”
“他很好,已经没有危险了。”
石溪点头,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……是我没有保护好王爷。”
花朝抿了抿唇,安慰道:“你也别太自责,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“可知道是谁的人?”慕长风这才出声。
石溪摇头,面露惭愧:“来人太多,属下寡不敌众,并不清楚那些人的身份。”
慕长风皱眉,“没事,你好好休息。”
从石溪那离开,慕长风一直沉着脸,没有说一句话。
花朝叹了口气,“别担心,你那么厉害,一定会查出来的。”
他嘴角上扬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