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清面纱风波过后,娘也在幸喜之下,终于答应我回家住几天(这下子还放你走?),我们在玉虚观小住了几天,十八铁卫除了毒蛇,也都回来了。《乡+村+小+说+网 手#机*阅#读 》
今天终于要回去了,不知道父亲又要怎么惩罚我了,这次可别又是禁足啊,我还要去洛阳呢。这几天我和木婉清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,一切好象发展的都很是顺利。
这天一早,由四龙卫开路,我们向大理城开去,离大理城沿有二三十里,迎面尘头大起,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,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,一面旗上乡着‘镇南’两个红字,另一面旗上乡着‘保国’两个黑字。我说道:
“妈,爹爹亲自迎接你来啦。”娘亲哼了一声,勒停了马。
看见当头那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,镇南王就是我父亲了,父亲也早已经在城门口迎了上来——当然不是迎我,没骂我就不错了。一张国字脸,神态威猛,浓眉大眼,肃然有王者之相,见到儿子无恙归来,三分怒色之外,倒有七分喜欢。
只见他身骑一匹白马,身披小红铠,头戴蜀锦冠,如此隆重,当然是想给娘亲一个好印象了。此时,看到当先的妈妈,父亲满脸欢喜的道:“夫人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又转首对我喝道,“誉儿,你当真胡闹的很,三番两次私自出城,还一去几天,看我怎么罚你。”
我纵马上前,笑道:“爹爹,你老人家身子安好。”
父亲佯怒道:“好什么?总算没给你气死。”
我知道他虽然生气,不过看见娘亲回来了,也是高兴的很的,于是笑道:“这趟若不是儿子出去,也接不到娘回来。儿子所立的这场汗马功劳,着实了不起。咱们就将功折罪,爹,你别生气吧。”
镇南王哼了一声,道:“就算我不揍你,你伯父也饶你不过。”其意思当然是先放过了,不过,我却不怕伯父怪我,疼我还来不及呢。
镇南王见和我说完了,双腿一挟,白马行走如飞,向娘亲奔去。
木婉清见那队骑兵身披锦衣,甲胄鲜明,兵器擦得闪闪生光,前面二十人手执仪仗,一面朱漆片上写着“大理镇南王段”六字,另一面虎头牌上写着“保国大将军段”六字。她虽是天不怕、地不怕的性儿,见了这等威仪排场,心下也不禁肃然,问我道:“喂,这镇南王,保国大将军,就是你爹爹吗?”
我含笑着点头,因为我们这几天的关系确实不错了,所以又低声调笑道:“那就是你公公了。”
灵儿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,闻言叹道,“哇,好威风啊,段哥哥,我也嫁给你,好么?”
我听的一楞,看见我爹的仪仗威风就叫着嫁我?不过,她竟然说要嫁我,我当然也不反对,但是又怕木婉清吃醋(原著中,婉清可是个醋坛子),只好含糊着答应了一声。
灵儿看我回答的含糊,又追问起来,我看婉清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,反而好笑的看着我,让我不禁又感叹道:怎么和原著中改变怎么多啊?
既然没有人反对,我当然也就‘勉为其难’的答应了(嘿嘿)。
想想也是,到时候了,最起码我也有三四个老婆,如果现在她们就吃醋打架了,那以后咋办啊?
镇南王(不知道怎么的,我现在竟然不好意思叫他父亲了)在娘亲马前丈余处勒定了马,两人你望我一眼,我望你一眼,谁都不开口。
在玩对眼啊?我见了也大急,驱马过去,对娘亲说道:“妈,爹爹亲自接你来啦。”
娘答道:“你去跟伯母说,我到她那里住几天,过几天我还是回玉虚观去。”
镇南王陪笑道:“夫人,你的气还没消吗?咱们回家之后,我慢慢跟你陪礼。”
娘亲沉着脸道:“我不回家,我要进宫去。”
哎呀,还真是老样子,娘亲的醋劲还真是不小,在玉虚观修行了这么久还是老样子,真是麻烦啊。我只好道:“很好,咱们先进宫去,拜见了伯父、伯母再说。妈,这次儿子又溜到外面去玩,伯父一定生气了,爹爹多半是不肯给我说情的了。还是你帮儿子去说几句好话吧。”
娘亲轻嗔道:“你越大越不成话了,须得让伯父重重打一顿板子才成。”
我笑道:“打在儿身上,痛在娘心里,还是别打的好。”
娘亲终于被我逗得一笑,道:“呸!打得越重越好,我才不可怜呢。”
爹和娘亲之间本来甚是尴尬,给我这么插科打诨,在娘亲的开颜一笑之下,僵局终于算是打开了。其余的努力就要靠父亲大人的努力了。
我看见父亲的大白马道:“爹,你的马好,怎地不让给妈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