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着走嘛,时间还早,就让孩子在家里多玩玩。”宋雅兰突然接话道。
“是呀,小小姐昨天还说想骑马,不如这会儿去骑马?”管家杨伯道。
“好呀,宁宁,你带着孩子去骑马。”宋雅兰道。
关晓宁知道圆圆也喜欢,看着圆圆的大眼睛,她就答应了,和杨伯一起带着圆圆去了西面院子的马厩。
客厅里就只有苏东海夫妇和李漱白,苏东海刚要说什么,就来了个电话去书房接了。
“漱白,你,能和我来一下吗?有些话,我想和你说。”宋雅兰将丈夫离开,忙说。
李漱白看着宋雅兰,起身跟着她走进了一间会客室。
宋雅兰也不着急开口,让仆人端来两杯茶,和李漱白坐下来。
“伯母,您要和我说什么?”李漱白望着宋雅兰,问。
宋雅兰极不自然地笑了下,端起茶杯又放下,道:“你和宁宁认识的时间不长,是吗?”
“是的!”
宋雅兰顿了顿,道:“漱白,你是个成熟的人,婚姻对于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,我想,你应该很清楚。你们才认识短短的两个月,就决定要结婚,是不是太草率了?”
李漱白不语,等着宋雅兰把话说完。
“你对宁宁的了解有多少,宁宁对你的了解有多少,两个人不能完全了解就说结婚的事——”宋雅兰道。
“伯母,对不起,我打断了您的话。我了解您这样说的理由,我也觉得您说的很对。婚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大事,虽然我和宁宁认识时间不长,可是,我们彼此相爱,爱情就是婚姻的基础,这样不就足够了吗?有些人认识几十年也不见得能做夫妻,有些人认识几天却可以执手一生,婚姻的幸福程度,与两个人相识的时间长度并没有直接的关系,对不对?”李漱白道,“是的,我们对彼此了解的不够深入,的确会影响未来的生活,可是,只要我们真心相待,任何问题都会解决,您说是不是?”
“那我想问你一句,在你女儿和宁宁之间,谁更重要?”宋雅兰道,“哦,我应该换个方式来问你这句话,要是宁宁和你女儿出现了矛盾,你会站在谁的一边?你不要以为我是在问一个无解的问题,可这事很现实的。她们两个肯定会有矛盾,到时候,你怎么办?”
李漱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道:“伯母,为什么非要选择立场?出现了矛盾,并不一定非要站在一方的立场去指责另一个人,为什么不能从中协调呢?”
宋雅兰一惊。
“如果宁宁和圆圆之间出现了问题,那么我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。所以,对于您的问题,我的回答是,”李漱白放下茶杯,盯着宋雅兰,“我不会选择立场,她们两个人都是我最至亲的亲人,不管是宁宁还是圆圆,对于我来说都很重要。所以,我会努力让她们了解对方接受对方,努力避免出现您所说的那种情况。”
宋雅兰低头,苦笑了,望着李漱白,道:“我是个很失败的母亲,所以,我没有足够的立场来对你们的决定发表意见。可是,即便如此,我也希望我的女儿幸福,我不想她走上和我一样的道路。这一点,你能明白吗?”
李漱白点头,道:“我明白,伯母。其实,宁宁她,她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,她也理解您的处境。不管您怎么做,都不能改变你们母女之间的血缘亲情。而且,我也理解您的担忧。可是,伯母,您不必担心,我们会努力生活,我是不会让宁宁和您一样的。”
宋雅兰哑口无言,她不禁怀疑,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,是不是自己——
“漱白,我相信你说的话,可是,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,面对宁宁和圆圆,总有你必须做选择的时候。而且,你说的对,宁宁是个懂事的孩子,她总是一个人把心里的苦埋起来,一个人承受。如果你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,她会忍受的可能性很大,你愿意让她一个人难过吗?”宋雅兰道。
“伯母,未来的事,我们没有人可以预料。可是,既然宁宁愿意嫁给我,我就不会让她受委屈。您爱宁宁,我也是——”李漱白道。
可是,李漱白的话还没有说完,门就被推开了。
“兰兰,你在干什么?”苏东海从门里走进来。
“东海——”宋雅兰和李漱白都站起身。
“兰兰,你怎么,怎么这么糊涂?孩子们的事,你就不能少管一点吗?”苏东海道。
宋雅兰紧攥着双手,听苏东海这么说,不禁眼眶含泪,道:“我女儿的事,我就不能管吗?你自己女儿找个男朋友,你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八代都翻个底朝天,我女儿眼看着就要结婚,我到最后才知道,我就不能多问两句吗?我知道,你只关心你的女儿,宁宁的事,你根本不在意——”
苏东海一怔,不可置信地盯着妻子流泪的面庞。
“你胡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不把宁宁的事放在心上了?”苏东海道。
“苏东海,这是我女儿的婚事,我不需要你来插手,不需要你过问。”宋雅兰说完,从丈夫身边走过去,不看他一眼。
“这女人,又发什么疯?”苏东海道。
“伯父,如果没有什么事,我们就先回家了,谢谢您招待我们!”李漱白不愿插手苏家的事,便如此说。
“漱白,真是抱歉。兰兰有时候就——”苏东海解释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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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高官的真情假爱:一夜迷情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