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18小别胜新婚
这样的梦,绝对会是半中央惊醒,惊醒后,绝对会是狠狠地咒骂自己的
当关晓宁惊醒的时候,什么都不敢想,立刻冲进浴室,开始**服冲澡。《乡+村+小+说+网 手#机*阅#读 》
关晓宁啊关晓宁,你真是不害臊,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呢?你真是,真是——
然而,当她脱下内裤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丢人的证据,立刻将那带着罪证的物品扔进垃圾桶。
好吧好吧,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,你要矜持,矜持一点,明白吗?深呼吸,好,就这样,深呼吸,冷静下来,不能老是想他,要是总想着他的话,你还怎么生活?
心理建设做好了,终于将他从脑子里踢出去了,开始冲澡。
水流,从头顶一直流下来,流过脸颊,流到胸前,一直流下去。
这温柔的力量,如他的手在抚摸,如他的唇在轻抚,如他的吻——
他的手,时而滑过她的唇,时而掠过她的肩,时而拂过她的胸尖,那么轻柔,痒痒的,麻麻的。
她闭着眼,仰起脸,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。
唰唰的水声,如他在耳畔低语喘息,不管在何时,那声音都那么有着强烈的蛊惑力。
不对,关晓宁,你又在发什么疯?他,他明明就不在,你怎么可以继续这样?你真是——
她抬起手,重重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,这才算是彻底清醒了。
清醒是清醒了,可是,这一下子真够疼的啊!
冲完澡,她的情绪算是彻底平静了,换上衣服就去厨房包馄饨。面早就揉好,醒上了,她看了下时间,才三点钟,来得及,便挽起袖子,开始剁馅、擀面,一边哼着歌一边坐在餐厅里包馄饨。
要是他在就好了,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做这些,有家的感觉。
她看向客厅,不由得叹了口气,为什么他住的地方都是这样死气沉沉的呢?唉,也没办法,毕竟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嘛,工作那么忙,有点休息时间也都用来陪孩子了。算了,从明天开始就来收拾吧,起码要把这里变的像个家一样。
呃,这种事,是不是先要和他商量一下呢?毕竟这是他的房子,虽说现在和他在交往,可是,有些主还是不要给他做,管的太多会让他烦的。
这么一想,她就决定等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和他商量一下再说,便认真包起馄饨来。
可是,他的事,到底会怎么样呢?
虽说她从未想过他的职位什么的,可是,毕竟那是他在意的东西,升官是他的奋斗目标,是他的事业,她也希望他可以如愿。
就在关晓宁这样思索的时候,省纪检委派了紧急调查组来到江城,因为本周末,省委就会开会决定江城市常务副市长的最终人选,匿名信出现在此时,纪检委非常重视,立刻派人前来江城约谈相关人等。
调查组兵分两路,一路直奔江城市市政府找李漱白,另一路去了李漱白工作过的屏江县调查取证。
匿名信中说,李漱白在担任屏江县县委书记期间,提拔干部过程中存在着桃色交易,甚至与县委办公室的两名文职女干部有超越工作关系的联系,而且,信中将这两名女干部的姓名等都详细列了出来,还有涉入桃色交易的干部也被提了出来。于是,前去屏江县的调查组,很快就找到了信中所提的这几个人。只不过,等调查组到屏江县的时候,已经到了傍晚,那些被约谈的证人,都对调查组的到来表示莫名,而且,大晚上被纪委约谈,绝对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。
因为此事尚属机密,纪委将所有人约在宾馆见面。
李漱白被叫过去的时候,正是下午三点钟,本来他下午要去开发区的几个工厂参观,中午就被打电话告知不要离开市政府。
时间,在他的等待中流走。
既然不让离开,那就在办公室待着吧!
他打开电脑,实在无聊,就登陆qq去看关晓宁的个人空间,他知道很多人都有在空间里写东西的习惯,他很想知道她会写些什么东西。
可是,打开空间一看,突然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,她的生活怎么这么无趣,既没有放一些照片上去,也没有像别人写什么心情随笔,空间里贴的尽是一些转发的食谱啊医学相关的东西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看的很仔细,一篇篇浏览过去,终于看到了一篇她写的文章,题目是《塞纳河边的往事》。
点开一看,里面贴了一张照片,正是那天和她在塞纳河相遇时的情形,照片里没有他,也没有她,只有那个咖啡馆。
这是一篇随笔类的东西,写的是那天的情形,主要内容是和他相遇。
他一边阅读着她的文字,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形。
“以前,我总觉得,不管走到哪里,雨都是一样的,只有大小之分。原来,我一直都是错的,那天的雨,柔软如丝,不张狂不冷冽,柔柔的,如同他的眼神。”她如此写道。
李漱白笑了,他觉得心里好甜蜜,似乎那天的雨此刻就滴在他的心里,一点点,温暖着他,融化他内心的戾气。
她在文章中,并没有描述他的模样,写到他的时候,总是用她的感觉来形容。李漱白从未想过,自己在另一个人的眼里竟是如此的特别,如此的美好。
一遍又一遍,这篇文章,他不知看了多少遍,却怎么都觉得回味无穷。或许,那一天,也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,只是他从未留意。
“他的出现,让我这孤独的旅行有了更多的记忆,而记忆,也如同那日的雨一样,深深滋润着我干涸的生命。或许,今生不会再遇到他,或许,今生再也难以遇到像他那么美好的人,至少,巴黎,给了我永恒的曾经。”她是这样结束文章的,而李漱白,反复读着这一段话。
他突然好想回到她身边,抱着她,感谢她,感谢她那么看待他,这样的视觉,他自己未曾遇到也根本不曾拥有。
是啊,当你成为一个人的风景的时候,又怎知自己就在风景里面?
这篇文章,他不知看了多久,最后,想来想去,给她留了一条评论:那个人在你的眼中是最美,你也是他心里最美的存在。
关掉qq,李漱白站起身走到窗前,午后的阳光照了进来,照着窗台上的水仙花。他深深笑了,取出一个纸杯接了杯水,倒进了花盘里面。
也许是接触了太多的阴暗面,他竟然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,比如她眼中的自己,还有自己眼中的水仙花。
走到桌边,按下电话。
“李市长,您好!”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刘涛。
“小刘,你安排一下,去打保龄球。”李漱白道。
刘涛看了下时间,已经快三点了,估计调查组的人快到了吧!可是,领导的命令,必须服从。
“李市长,那边的人,可能快来了。”刘涛提醒道。
身为秘书,必须服从命令,也要为领导做一些善意的提醒。
“没关系,他们要是来了,会打电话的。你安排一下,就近。”李漱白道。
“好的!”刘涛接着电话,已经开始搜寻附近的一家保龄球馆的电话。以前市长中午吃完饭经常去那里打会儿球,只不过最近好像不去了,改成去沃泰打羽毛球了。
很快,刘涛和保龄球馆联系好了,李漱白便乘车过去。
平时陪他打球的女陪练员笑盈盈走过来,问:“李市长,今天怎么这么晚过来?”
“今天没什么事。”李漱白道。
“听说沈公子住院了,您一定很辛苦吧?”保龄球馆的老板过来问李漱白道。
“没什么,还可以。”李漱白道。
“小张,今天好好陪李市长打上几局。”老板对女陪练员交代道。
“李市长,今天打几局?”小张笑眯眯地问。
李漱白看了下手表的时间,道:“我们今天就随便打吧,也许,说不定等会儿我就得走了。”
“好嘞!”小张爽利地应声。
刘涛拿着领导的风衣坐在一旁开始玩手机等候,他心中觉得不解,李市长在升迁的关头遇到这种莫须有的调查,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闲庭信步地打球?
球馆老板坐在刘涛身边,和他低声聊了起来。
“听说李市长要升了,是吗?”
“赵老板消息很灵通啊!”刘涛看了赵老板一眼,笑道。
“我听的都是些小道消息。不过,李市长这么年轻的,你跟着他,前途无量啊!”赵老板轻声道。
“既然小道消息,就不要传了,您说是不是?”刘涛道。
赵老板掩口笑了,推了刘涛的胳膊一把,道:“你啊,嘴巴怎么这么紧?都是老熟人了,给我透个风又能怎样?不会违背你们的纪律!”
刘涛也笑了,说:“这种事,李市长自己都不知道,我一个小秘书,能知道什么?”
“得了得了,就冲你这张嘴,将来也是飞黄腾达的命!”赵老板笑着说,“哎,李市长和徐世雅,是不是快结婚了?”
刘涛在手机上翻着小说,道:“这种事,我就更不知道了,李市长的私事,难道都要跟我说?”
“你啊!”赵老板叹了口气,望着前面正在打球的李漱白,道,“李市长这么好的一个男人,没想到还是被徐世雅收走了,唉!”
刘涛笑了,望着赵老板,道:“听您这话头,莫非对李市长有想法?”
赵老板脸一红,道:“你看看你,年纪轻轻的,开我的玩笑?我这黄花菜,哪里比得上人家徐小姐啊?要模样有模样,要文凭有文凭,要家世有家世的,我啊,唉,就这受苦的命,熬吧!只要你啊,多把李市长拉到我这里打球,就当是帮我了!姐姐我一定记着你的好!”
刘涛笑而不语,继续在手机上看小说,心想,江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想嫁给李市长呢,机关里那些小姑娘,见了李市长就连眼睛都直了,你赵老板这样的半老徐娘竟然也想打市长的主意?再说了,这么多人,谁能比得上死去的沈家璐?登过华山的人,还会觉得文华山的景致好吗?
市长来打球,赵老板特地选了个单独的球场给市长,因此,此时,场地里只能听到球击中球瓶的声音,还有就是陪练员小张兴奋的拍手声。至于刘涛,偶尔低头看小说,其他的时候则观察市长的表情,看市长的心情到底怎样。半老徐娘赵老板环抱着双臂,坐在刘涛旁边,欣赏着李市长的矫健身姿。
忽然,李漱白的手机响了起来,铃声在这空旷的场地里,那么的明显。刘涛的耳朵,一下子竖了起来,立刻起身把准备在一旁给市长擦手的毛巾拿了过去。
李漱白接过毛巾擦了擦手,从裤兜里掏出手机,按下接听键,原来是市纪检委书记郑金平的电话,说是调查组已经来了,就在市委招待所。
“好,我很快就到。”李漱白道。
刘涛知道人来了,赶忙拿着领导的风衣过去。
“小张、赵老板,今天谢谢你们,有点事要处理,我先走了。”李漱白边穿衣,边说。
“您忙,李市长,我们随时恭候您!”赵老板陪笑道。
郑金平在办公室等着李漱白,李漱白要先过去郑金平办公室,然后由他陪着去见调查组。
车子,行驶在前往市委的路上,李漱白坐在后座,望着窗外。
突然,他掏出手机,给关晓宁拨了出去。
此时,关晓宁正在包馄饨,手机就在旁边,看到是他的号码,赶紧擦了擦手,按下扬声器。
“在干什么?”他沉沉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。
“家琛说晚上想吃馄饨,我就回家给他包了,他那边下午会有别的朋友去。你呢?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?”关晓宁问。
“没什么,就是,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李漱白道。
关晓宁甜甜地笑了,娇羞道:“不是中午才通过电话吗?”
他低低笑了,说:“我忘记了。”
“你啊,真是!”关晓宁嘴上虽然在责怪他,可心里甜蜜的不行,不知有多美。
李漱白想了想,道:“丫头,如果,如果,我失去了现在这一切,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吗?”
不光是关晓宁,就连坐在车前排的司机和秘书,都惊讶不已。
按说,司机和秘书的耳朵不该听见这些,可是,很明显,李市长是在给他很亲密的一个人打电话,否则,他不会说这样的话。而且,那个人,应该不是徐世雅。他和徐世雅年纪相当,不至于对徐世雅用这样的称呼。只是,市长真的——
关晓宁愣住了,她知道他现在的处境,也知道那件事是个虱子,不会咬很大的包,可是很麻烦。
听他这么说,关晓宁拿起手机,关掉扬声器,道:“什么都不要多想,也许事情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糟。而且,”她面带微笑,“就算是你不做官了,还可以做别的事,就算你暂时失业也没关系,我还有几万块的存款,够我们生活一年了。而且,我还有工资的,你不用担心。实在过不下去了,我就去打劫我哥。所以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,不用担心我!”
李漱白听着她的话,似乎看到她那张认真的脸,想起她写的那篇文章,心中轻松了许多,道:“我知道了,你不用为我担心,那就这样,我挂了。”
“嗯,”关晓宁以为他马上要挂,赶忙说,“漱白,我爱你。”
“丫头,我也是。”他说完,挂断了电话。
关晓宁听着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,知道他已经挂了电话。许久之后,她才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。
老天爷,请你不要让那些小人得逞吧!她在心中暗暗祈祷。
李漱白和郑金平书记一起到了市委招待所,见了省委组织部派来的人,这才得知他们也派了人去屏江县。
调查人员将匿名信的情况告知了李漱白,并问他信中反应的情况是否属实,李漱白否认了全部的指控。
“李漱白同志,请你认真回想。”调查员道,“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,我们可以给你提醒一下——”
“提醒?你们是想要我承认这种毫无意义的污蔑吗?”李漱白道。
他的反应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。
郑金平书记,赶忙起身走到他身边,推推他的胳膊,李漱白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,郑金平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“李漱白同志,组织派我们来了解情况,你要相信组织,组织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。”
李漱白笑了下,个中意味,谁都明白。
“李漱白同志,请你回答问题!”
“啪”的一声,屋里的人都盯着他,就见他双手拍在调查人员面前的桌子上,视线扫过每个人的脸,道:“我妻子年纪轻轻就意外去世,我们全家人直到今天还在悲痛中,现在,有些小人拿着这件伤心事做文章,往我身上泼脏水、让已经死去三年的人不得安生,还要我回答问题?你们怎么不去问问那个写匿名信的人,他是怎么捏造出这种事情的?是言情看过了,还是恐怖片看多了?随意践踏他人的尊严,无视他人的悲伤,难道组织就不能体会一下我们这些死者家属的心情吗?”
在场的人都被他质问的哑口无言,谁都说不出一个字。毕竟,沈家璐意外去世早有定论,而李漱白和妻子的感情,也是政坛广为流传的。
可是,对于调查组来说,来江城是背负着使命的,不管李漱白怎样声情并茂,都不能改变他们此行的目的。
“审问”了将近两个小时,李漱白根本没有承认自己曾经潜规则下属或者下属的亲属,没有利用职权与其他女性发生过性关系,而他妻子沈家璐的去世,完全是意外。
因为实在从他这里查不出什么,调查组只得暂时放弃,让他回去,等待屏江县的调查结果。
李漱白在离开宾馆回家的路上,给岳父沈如风打电话说了刚刚的事。
沈如风思考再三,道:“漱白,你连夜到省里来,宋华生和我有过节,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把这事当个事,看来,他是等着这机会整你。你来省里,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宋华生是现任省纪检委书记,沈如风当副省长的时候,两人就有过节了,只不过从没真正过招。
“可是,现在来——这边还在调查——”李漱白不明白岳父的意思。
“我下午去见了林副书记,看来上面对你这事,意见还没统一。纪委的调查是正常程序,我们要想别的办法,从其他的方面突破。”沈如风道,“这件事拖的越久越麻烦,即便最后查证是假的,也足够影响你这次的升迁。恐怕,对方本来就是这么设计的。你先到家里来,然后给郑金平打电话就说我身体不好,你来看我了。到时候,我会让秦明把调查组拖住,等我们这边有眉目了,你再回江城。”
李漱白想了想,道:“好的。”于是,他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,跟秘书交代了下,就说岳父身体不好,打来电话,他要赶紧过去,要是市里有什么事,随时给他打电话。
他没有跟关晓宁说这件事,直接开车回到洛城沈如风的家中。
李漱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岳父后,沈如风大惊。
“你这样简直太冒险了。”沈如风道。
“可是,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,否则,不管我们想什么办法,都是在外围绕来绕去——”李漱白道。
说着,他望着岳父。
沈如风闭着眼,坐着摇椅摇来摇去,沉默不言,陷入深思。
书房里,一片安静。
而关晓宁,下午接到李漱白的电话后,心情却是不能平静,想给苏逸清打电话说,可是又觉得自己不该老是麻烦他,毕竟他也有很多事要处理,而且,他也说今晚会和省委书记的秘书见面谈李漱白的事。苏逸清总是有办法解决所有的麻烦,虽然这次的麻烦不是他的,也不是生意的,而是李漱白的,是涉及官场的,可关晓宁相信苏逸清还是有能力处理,因为他是无所不能的苏逸清!
这样安慰自己之后,她将馄饨做好,赶在交通拥堵之前去医院拿给沈家琛。而且,馄饨这东西,在汤里泡太久就会变味,会不好吃,得尽快拿给他。
现在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沈家琛,让他尽快康复,也算是帮助李漱白,为他分担压力。
想到这里,她抱紧了怀中的饭盒。
沈家琛果然是见了美味欣喜非常,而关晓宁进去病房的时候,有几个她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在那里,应该就是沈家琛中午说的那些来探望他的朋友。
那几个人见关晓宁提着饭来了,又看沈家琛的表情,都猜出一二,纷纷告辞离开。
“是不是我打扰你们聚会了?”关晓宁一边给沈家琛盛饭,含笑问道。
“没有,他们过来就是看看我,这会儿也吵得我有点头疼了,你来的正好,而且,最重要的是,我饿了。”沈家琛笑着说。
“你呀,真是难伺候,你朋友过来看你,是多好的事,你还嫌人家吵你。”关晓宁说着,把床摇成一个舒服的角度,给他身后垫了个靠枕,才端着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
她给沈家琛垫靠枕的时候,沈家琛闻见她头发散发出的清香的味道,嘴角溢出甜甜的笑。
“我是很难伺候,这是所有人的共识。不过,在你面前还好吧,我感觉我还是挺容易养活的。”沈家琛笑道。
关晓宁舀了一勺汤,轻轻吹着,然后喂给他。
“嗯,是挺好养活的,几个馄饨就可以了。”她不禁笑了,“烫不烫?”
其实是有点点烫的,沈家琛却还是面带笑容吃进去了,不光如此,还连连赞道:“真好吃真好吃,比卖的好吃多了,你真厉害!”
“真的?”关晓宁问。
“当然,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?”沈家琛道,“再来一个,馋死我了。这么好吃的,算我这一下午没有白等。”
“我现在被你夸的已经找不着北了,你怎么负责?”关晓宁道。
沈家琛却是呵呵笑着,不说话。
关晓宁小心地吹着勺子里的吃食,给沈家琛喂着。
也不知道是这馄饨真的很好吃,还是沈家琛饿了,吃了一碗还没够,非要让关晓宁给她再盛一碗。
“你这样一下子吃太多不好的。”关晓宁道。
“可是你不是做了很多吗?不吃就浪费了。”沈家琛坚持道。
“现在才六点钟,你晚上饿了怎么办?”她问。
“所以现在要多吃点,晚上饿了就给我热粥吃,下午家里送了粥过来。”沈家琛道。
关晓宁点点头,只好再给沈家琛盛一碗馄饨出来。
两个人坐在病房里,边吃边笑,偶尔路过门口的医护人员都能清楚听到里面沈家琛笑声。在整个科室所有的病房里,沈家琛这里似乎是最热闹的,而在所有做了开颅手术的病人里,沈家琛是最乐观、心情最好的一个。也难怪,有那么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天天陪着他,还给他喂饭吃,心情能不好吗?于是,很快的,沈家琛病房的秘密就传遍了整个脑外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