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现在的大脑很乱,也很沉,做不出一个合理又明智的选择,下意识只想逃避,她别过头,转身就钻进了被子里。
看着她藏匿的像只鸵鸟般,左占哀凉的心中像裂开一样疼,他颓然的站起身,看着她的背影,握紧了拳头,“我可能又让你烦了……抱歉,以后再也不会了,就像这几天这样,让我这样陪着你我就知足了。”
左占离开后,许愿一个人躺了很久。
空洞的目光木然的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分布上心里是什么感觉,沉甸甸的,却又空落落的。
她辗转反侧了好几遍。
最后怎样睡着的都不清楚。
翌日,她醒来时已经是近中午了。
左占叫了保姆过来,将房子收拾的一尘不染。
他也做好了饭菜,见她起来喊她吃饭。
左占一夜未睡,有些困倦的精神不太好,饭桌上也不怎么爱说话了,只是依旧时不时的给她夹菜。
许愿也没拒绝,低头用餐。
似通过昨晚的情绪发泄,虽然两人之间没彻底谈开,但多少相处中不在那么尴尬了。
许愿默认了被动的接受一切,不在拒绝,也不再反感。
能够这样,左占就已经很欣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