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说几件小事吧,我第一次做生意是留学时和人合伙弄游戏,但那次失败了,也没几人真正知道,后来回国了,那时候也年轻气盛,总想着不靠家里,不靠关系,自己想闯出一片天地,结果刚做第一笔生意就赔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左占似也想到了当年的自己,不由得扯唇自嘲的笑了笑,再道,“那时候受了打击,就有点一蹶不振,却遇到了一位贵人,无条件的相信还给我投资,慢慢的挣到了第一桶金,想着再来一把大的,闹出点动静让老爷子,老左好好看看,结果又碰了壁,可好在还是有人在帮我……”
“有一次为了拿笔贷款谈成个买卖,饭桌上轮番哄着所有人,但那些人啊,是真他娘的能喝,酒就跟水似的……”
晏诗崎也点了支烟,抽了两口,说,“你胃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吧。”
“不是,但她是。”
晏诗崎一愣,“她?”
左占叼着烟,朦胧的烟雾迷幻着他眼底的讳莫,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,哪有那么多无条件信你还帮你的贵人啊,一切都是她。”
“许愿吗?”
“她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,小时候黏着我,长大了帮我,就为了我喝到胃出血,为救我差点把命搭上,好不容易跟了我,还吃苦受委屈,我以前不觉得什么,可等她真的走了,我才发现……我早就离不开她了。”
左占有太多的对不起想对她说,有太多的愧疚歉意想对她讲,更有满腔没等发挥表现的爱意想对她表达,时过境迁,他才彻底明白她的重要性。
许愿用十多年的时间倾注在他身上,毫无保留的爱给予他,一朝一夕间她已根深蒂固的扎在了左占心中,想要割舍,剥皮抽筋,削肉剔骨也难以根除……
左占又怎能不痛,不悔,不惋惜。
他又怎能再放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