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心悸诧然,“你要控股?”
左占说的是要,而不是想。
这‘想’和‘要’前者是有心如此,后者是信心笃定,两种概念。
“对啊,所以我需要你公司的几个项目做冲抵变现。”他又道。
许愿极快的稳了稳心神,冷静道,“你之前说了,这项目是由左叔叔出面,你只是负责其中的一些工作,叔叔能让你来控股吗?其次,一旦你招商参股,参与其中的人卧虎藏龙,能拿出这笔钱的人大有人在,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和你争?最后,你有什么把握,认为我就一定会拿公司的项目抵现参股?”
左占动手灭了烟,“第一,我爸只是挂个名,实质上的还是我进行,自由我来控股他没意见,第二,其他人想和我争,也要有这个实力和资格,就算勉强有,我也会把他们一个个都踢掉,最后……”
他轻微拉长了声,凝着许愿似笑非笑的倚着后方沙发,“说直白点,你只能选择和我合作。”
许愿沉默了半晌,才道,“你又想故技重施。”
能让许愿违心做出妥协的,只有一种办法,那就是通过一些外因威胁。
左占站起了身,挺拔的大长腿霍然绕过茶几桌,许愿不等做出反应时,他已然俯身压向了她,随着距离的逐步拉进,他挺括的胸膛落将她控制在自己和沙发之间,左占伸手扶着她下颌,他吐息如兰,慢慢落向她的唇。
在距离只有一厘米时,左占停了下来,“如果我要故技重施,也是想着怎么把你弄上床,而不是带着你挣钱做生意。”
许愿惊愕的望进他的眼眸,漆黑的隐隐泛着深邃,唇畔的笑容恰到好处,又耐人寻味。
“当然了,上床也是重点,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并都做了,反正我所有的主意都打在你一个人身上了。”他笑着放开了她,却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。
刹那之间,许愿的心脏莫名恍要失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