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诗崎还不了解他哥吗,一副情场老手的架势,无奈的摇摇头,“知道吗?哥,上次就是廖东兴死的时候,那就是最好的机会,可惜了,当时你放弃了,不然……我小侄子现在估计都呱呱坠地了。”
左占没好气的白瞪他一眼,转身时朝着玄关抬了抬下巴,“出去。”
“OK吧。”晏诗崎长吁了口气,径直又进了餐厅,在厨房找了几个餐盒,将左占亲手烹制的饭菜一样样都打包了一些,提着饭菜捞着外套才走了。
不用晏诗崎说,左占都知道那次是最好的机会。
可是,当时他真的不能。
说多了都无意,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而另一边。
许愿一边处理着工作一边和季放通电话。
季放前段时间就去了S市,昨天是爷爷有事喊他才回来一趟,但也没多留,当天就返回去了。
刚结束了通话,书房门就被敲响。
走进来的是保姆,“小姐,廖先生说有事找您。”
许愿刚点了下头,随之保姆一侧身,廖江城就走了进来。
他各种找借口在许宅住了一段时间,虽然确实和许愿多了些共处的时间,但总是这样不温不火的……别说一丝进展了,连一点点小互动都很难,属实令他难安。
这不是耐性的问题,关键廖江城也不是闲人,他也有不少事要忙,哪有时间天天耗在这里呢。
男人吧,心有所属为爱冲动都可以,但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和遵守,不能因此就荒废事业,否则和好色之徒的孬种又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