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眼神就暗了,“你说谎话,是骗不了我的。”
“那你还问什么呢?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好吧,许愿一句话,就怼的左占哑口无言。
“如果只是想寻求一下心理慰藉,那我刚刚已经回答你了,如果想知道真正答案,我味觉恢复了一点点,咸淡能尝出来,其他的,不行。”许愿漠然而言。
左占拿着餐筷的手指停顿,再好的佳肴,也登时再无了味道。
勉强一顿饭算是吃完了,左占顾不上收拾餐桌,就追许愿去了客厅,“这就要走吗?”
“嗯。”许愿低头收拾东西。
左占无措的站在一旁,一双璀璨的眼眸星光暗淡的望着她,仿佛所有涌入的星河一时间都陨落了,他喉结动了动,不少话想溢出,却最终也只道,“那我送你。”
许愿向外走时,脚步犹豫了下,“我看你感冒好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,我明天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左占忙回绝,“一天四个小时,二十天,少一天都不行。”
许愿闭了闭眼睛,感觉和他浪费唇舌,纯属多余。
这人只是习惯性的以自我为中心,不达目的不罢休,也不管这个目的是否可行,一味的独断专行,霸道的活脱个土匪。
而这位土匪还不自觉,继续‘自我’的送她回了许宅别墅。
好巧不巧的,正好廖江城和卫焺从外面回来,黑色的宾利也驶入了别墅庭院,停下的刹那,左占看清楚后车座内走下来的人时,脸色霎时全黯了,“他、还、住、在、这、里!”
咬牙的字音几乎从牙缝中溢出。
一句中‘还’成了关键重点。
许愿倒是并未理会,刚要推门下车,手腕就被左占一把按住,下一秒,她后脑被箍住,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汹涌强势的索吻。
劈头盖脸不容置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