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、左占……唔……”
轰然怔松的大脑像被激流劈中,许愿开始挣扎,左占的双臂却像铁钳般,紧紧地桎梏着她,难动分毫。
“你你……”
左占确实在发烧,昏胀的头脑也有一丝不清醒,但他知道自己是谁,也知道身下人是谁,甭管做法有多荒唐,话语有多滑稽,他残存了仅剩的一点意识——不能放开她。
错过了这次,就再不会有下一次。
最起码以许愿的性子,以后不会再给他机会。
“左占,你放、放开我……”
左占俯下身,用全部的重量压住她,轻而易举的攥住她的双腕,高举过头顶,另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幽深染满星河的眼眸,深邃的锁着她,“听我说——”
“别怕,也别激动,我不碰你。”
“虽然我很想这么做,你也知道,对你我基本上……是忍不住的。”但左占还没丧失全部理智,再一次强迫她的后果,他做不到。
尤其是想到许愿会用一种仇视,冷冽,甚至憎恶的目光看他时,和从他心上剥皮削肉有什么区别?!
许愿不耐的皱眉,似想说什么,可左占的大手爪紧紧地捂着她,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,也听不出是什么意思。
左占放低了姿态,委屈的眼眸轻沉,凄楚又无辜的模样,属实令人不忍,他哑声道,“就陪我一会儿,陪陪我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