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后,他提了个小医药箱走了进来。
随手拿了些消毒水和创可贴,三两下麻利的给她处理了下伤口。
创伤面并不大。
但她有凝血障碍,所以左占又拿了两片凝血酶,倒热水让她服下。
做完这一切,他也收起了医药箱,转身时冷冷的又留了句,“滚吧。”
许愿怔松的看着他一番举动,后知后觉的坐起来,整理好衣服,也真没再逗留,拿着客厅内的外套和包包就出去了。
听着关门声,左占气恼的一脚掀翻了近旁的桌子。
稀里哗啦的声响震耳欲聋。
他一股怒火无处发泄,顷刻间砸了大半个屋子,一地狼藉中他累的坐在了椅子上,笼火点了支烟,手都在颤。
吐了两口烟气,他又拿过手机,给芮沉去了个电话。
“尽快调查一下卫焺,还有廖江城,他们在国外的这半年肯定还有事,最短的时间内,都给我查清楚了!”
芮沉正在楼下的房间睡觉,这大半夜的,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,直至电话中老板交代完,他也没反应过来,迟钝的,“……啊?左总你刚……刚说什么?”
左占哪儿有重复的习惯,直接就要挂电话。
芮沉隐约大脑灵光了些,“唉,不是,左总,你明天不是和许董,还有陌总蒋总他们去马场吗?怎么又……又要查廖二少呢?这……”
“听不懂话去人事请辞,我不养只会睡觉的闲人!”左占冷冷地收了线。
芮沉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