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吃醋了。”许愿纠正了一下,“先不说你有没有资格吃这份醋,只说你这种做法,也是越界了!朋友之间,你有什么理由干涉我交友?前妻前夫,你又有什么权利管我去留?”
“你这是……跟我讲道理,非要抬杠是吧!”左占有些难以置信,“就因为一个廖江城?!他给你喂什么迷魂药了!”
“没有。”许愿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只是我和你离婚了,也早结束了。”
“去他妈的离婚!”左占一把桎梏住许愿的胳膊,冷峻英气的面容全被愤然填满,“你是没长耳朵,还是没长眼睛?看不出来我在追你讨好你吗?还是听不到我说过不下几百次了,我他妈左占这辈子非你不可!要定你了,离麻痹婚离婚,就一个破红本,能代表什么?”
左占就纳闷了,她一口一个离婚,一句一个结束了,非拿这些难听的话刺激他,许愿纯心他难受是吧,“我就要和你过一辈子,就算没那破本又能如何?不照样白头到老?非扯东扯西的一句句和我抬杠,你……你是看准了我舍不得把你怎样,但你也别逼我!”
“你疯了。”许愿沉静道。
“对,早就疯了,从你第一次和我离婚,从分手那天起我就不正常了!你他妈都不要我了,我能不疯吗!这不都是你逼的吗?知道我是个混蛋,还一次次招惹我,还喜欢我这么多年,你就得负责到底!”
“闭嘴!”许愿都不想再听他废话下去,简直无理取闹。
她使劲挣了挣,不慎两人都跌落在了一侧沙发内,许愿疲倦的精疲力尽。
左占周身笼罩的气压极低,在他身边,许愿一刻都喘不过气,却又挣脱不过,难耐的像濒死的鱼儿,不得不剧烈喘息以换取生存。
左占也叹了口气,长臂将她拢入怀内,紧紧地,“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