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,“……”
“那这么说的话,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您?”
左占点点头,“嗯,可不是呗。”
酒保都听不下去了,这位先生真是……好吧,有钱人器大活好,别人羡慕不来,他还是安静的调酒擦杯吧。
“我真是谢谢您列祖列宗啊!”许愿嗡的声大脑都气麻了,她怎么就忘了呢,左占本性就像个流氓,经商这些年,整日穿着西装革履装的像个人似的,险些都让人忽略了他‘恶劣’的本性。
左占持续的笑容加大。
许愿深吸口气,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和混蛋动怒,也不能和混蛋计较,她理了下思绪,再说,“可我记着您曾说过,不想辣手摧花,何况咱们认识这么多年,你这样……不太地道吧?”
“以前是以前,清心寡欲时间久了,放着一盘好菜也不想下嘴,但人吧,就怕尝试,这一次尝了鲜儿,往后再想禁欲就难了。”左占故意没正行,侧过身单手端起许愿的脸颊,“早知道你这么可口,哪儿能等到现在啊,没成人时就办了……”
后句话,左占是真心话。
他最后悔的,除了失忆症时认错了人外,更多的,就是后悔就没早点对许愿下手,不然哪等到现在,俩人早就孩子成群,夫唱妇随,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也不至于发生。
许愿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着没抽他一耳光,“你觉得可能吗。”
“什么可能吗?”
“五百五十五次,你还真敢算……”许愿别过脸,将杯中最后半杯热饮一口气喝下,内心中也做了个决定,“一次,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和让步了,左占,见好就收,别再挑战我底线。”
话落,杯子‘啪’的被她放在吧台上,许愿也霍然起了身,往外走去。
左占静默的坐在吧椅内,晃了晃修长的大长腿,视线随着她背影,迷离的光束染着深邃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