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毕竟是来探病的,不可能马上起身就走。
她又陪廖江城聊了一会儿,将近八点左右时,她实在不放心简妍一人在家,这才先走了。
“许董,我送您吧。”卫焺自告奋勇。
可这声刚落地,卧房中就传出廖江城的声音,“许愿,你能一个人回去吧?卫焺,你进来下。”
卫焺踌躇了下,似有什么话想说,但还是咽了回去。
许愿也没多想,拿着包包下了楼。
而卧房内。
卫焺推门进来,手中还端了一碗刚热的粥,“这是许董刚煮的,我喝了一碗,挺好喝的,二少,你吃吗?”
廖江城眉心一紧,本没什么食欲的,但还是轻‘嗯’了声。
卫焺支起个小饭桌,将粥碗放上,自己规矩的退去一旁,坐在了椅子内。
“二少,为什么不告诉她呢?”
廖江城正要喝粥,动作一顿,冷然的看向他。
卫焺沉了口气,“这种事,瞒不住她太久的,何况,如实相告对你也有利,为什么非要……二少,我也看出来了,你是喜欢上许董了,对吧。”
卫焺跟廖江城少说也十来年了,他从未见过廖江城对谁这样过,生病时陪伴左右,宁可放下工作,悉心照料,对她人心无旁骛,热枕专注的态度,早已不是一句‘喜欢’能解释的通了。
那种超越一切的爱意,从眼神,动作,乃至平常小事中展漏无疑。
卫焺曾经以为二少这辈子都无心情爱,唯利是图,机关算尽,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体现,虽有点贬义的意思,但实话实说就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