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寰事无巨细的将简父母调查了个彻底,连周边朋友,乃至每一位邻居,曾经的同事……
还有简阿姨在世时常去的医院,主治医生,处方病历等等。
结合许愿刚收到的调查消息,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了,“程寰,你一直说简阿姨的过世,和你并无关系,但简阿姨出事前一天,你去过他家,过后你命人删除了小区监控记录。”
“简阿姨病故时,你说在美国出差,可海关出入境显示,你当时并未出国,连帝都都没离开过。”
“简叔叔三月前确诊为阿尔兹海默症,但体检报告中,简叔叔体内查出稀有神经毒素,病历却后被人篡改。”
“这些都是你做的。”
许愿铿锵有力的质问,字字如无形的刀剑,刺的她思绪疼痛,也搅的她怒火攻心。
左占听的真真切切,冷峻的脸色没什么多余反馈。
程寰更是面无表情,漠然的如履薄冰,只移了下眸,“查的挺仔细。”
“是,或者不是。”许愿冷声。
程寰看向她,不桀的目光轻眯,踱步靠坐沙发,拿烟点了一支。
这样漠然的态度,几乎从侧面已经给出了回答。
许愿无力的心神灭顶,最好的朋友,渣了最好的闺蜜,还害惨了闺蜜的父母!这种事,让她怎么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