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句题外话,也或许不该和你说,你回头别告诉席衍,他现在做的这一切,国内帝都的公司,深圳的新公司,乃至他现在国内名下一切资产,都是日后娶你的彩礼,是他要给你的承诺,他还会让你再帮忙吗?”
许愿惊诧的愣住了。
“席衍将往后的每一步都考虑好了,你也把心放回肚子里,他本人和公司,都绝对不会有事的。”季放也不会让其出事,既然他选择了做回好哥哥,以兄长之名默默陪伴,就会选出一位最合适,也最稳妥的倚靠给她。
无疑,席衍就是最佳人选。
许愿闭了闭眼睛,“哥,这是你和阿衍商量好的吗。”
季放点了烟,没说话。
隔了很久,他才道,“你可能还没想好,或者还没做好准备,不急,慢慢来。”
许愿不说话了。
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能明白,不管是季放,还是席衍都是在为她着想,也为她考虑,她也想过,重获健康,好似重生了一场,工作现在也还可以,稳步发展即可,至于感情……她也不想再沉浸过往,适时的要学着往前走,向前看。
但这个,说着容易,做起来很难。
她和左占整整十八年的感情,岂能是说忘就能忘的。
或许这叫犯贱,也叫无理取闹,甚至庸人自扰,可记忆这个东西,真的不由心。
直白点,许愿能爱上一个人十多年,就足以看出她对感情的认真程度,放手可以,忘记也行,但要时间。
世间万般皆苦,为由时间,才是治愈良药。
下午,席衍约她去吃饭。
地点没有选择任何饭店餐厅,而是去了他的公寓。
席衍亲手烹制了一桌子的菜,都没让许愿进厨房帮忙,他忙碌时,就让她在客厅逗狗。
大汪和二汪又长大了,也更活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