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是我啊。”
左占闻声,慢慢揉了下眼睛,这才辨认出晏诗薇,他便起了身,随手抓了抓头发,“你什么时候回国的?怎么来这儿了?”
“今天刚回来的,知道你在这边,和你说下工厂的事,还有几份文件得你亲签……”晏诗薇说着,从包里翻找文件和电脑。
左占也朝她抬了抬下巴,示意让她先坐。
晏诗薇拿出东西,一一汇报,却见左占脸色不太好,有些苍白无力的感觉,她凑近了点,伸手试了试额头温度,“这么烫,哥,你在发烧。”
左占长长的‘嗯’了声,注意力都在她刚说的工作上,挑捡着翻阅签字,有问题的拿出来详细说明。
晏诗薇顾不上这些,在房间里转了两圈,抽屉里找到感冒消炎药,又倒了杯水,“来,哥,先把药吃了。”
左占接过水杯,张嘴把药片吞了,就着温水顺了下去。
工作处理的差不多,他也缓过了口气,仰头靠着沙发搓揉着眉心,淡道,“工厂这几件事做的都不错,没因为别的,耽误了正事儿,值得表扬。”
各行各业,不管什么工作,最忌讳的就是公私不分,混为一谈。
钱是钱,情是情,左占不求晏诗薇清心寡欲的一门心思只有工作,但于公于私,能做到问心无愧,他就放心了。
晏诗薇漂亮的脸蛋上漾起酒窝儿,“哥,你夸我了……”
“说到底,这都是你们自家的生意,多用点心,我能帮你们管一时,管不了一辈子,靠人不如靠自己,懂吧。”
左占头有点疼,可能是发烧闹得,他欠身拿了支烟,想点火却被晏诗薇拿走了,他就咬着过滤嘴,慢条斯理的和她讲了些生意上的门道,介绍了些海外的人脉,特别单说了下霍家。
“霍家其实分三派,现在执掌大权的是霍老,他年纪大了,想着儿女和睦举家团圆,对廖江城的偏见就少了一些,有意和廖家讲和,霍景岑城府深,野心大,他容不下廖江城,霍简林作为小儿子,一心搞医疗事业,但名下的继承权也不可小觑。”
左占有心将欧洲市场的那一摊子,慢慢都交给晏诗薇来打理,一点点让她了解这些,也是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