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听着这话,廖东兴完全就是答非所问,还顺带祸水东引。
真不愧是老谋深算,有意无意的将矛盾指向了左占,真以为许愿会让他如愿得逞吗。
这么想着,她心里泛起更深的厌恶,余光扫了眼远处墙壁上的钟表时间……
许愿状似无意的看向廖东兴,开门见山道,“你是想从我这里拿到那份资产,作为等价交换,我要听你亲口说出十六年前的事件原委。”
廖东兴叼着雪茄,脸色已经很难看了,他呼风唤雨大半生,头一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。
夕阳西下,背光的别墅大厅,左占坐的位置光线不清,也让他隐晦的俊颜深邃难辨,他开口的语气很轻,只道,“许愿,别问了。”
这件事的真相,她不该知道。
原因有很多,他无法一一和她讲明。
“他说的对。”
一道清冷的男声由远及近。
循声望去,只见苏忆墨和一位保镖走了过来,他嘴角边有些开裂红肿,在白皙的脸颊上尤为明显,应该是之前又发生了什么。
“唯有这件事,抱歉,许愿。”苏忆墨再道。
有关十六年前许愿父母死亡真相,不光当事人廖东兴知晓,时过多年,知晓内情的,除了左占,还有季放和廖江城,以及苏忆墨。
左占是两年前配合警方抓捕廖东兴时,逼对方走投无路听廖东兴亲口说的。
季放是调查得知,廖江城和苏忆墨也是听廖东兴亲口谈起,之所以人人都瞒着许愿,虽然原因各种各样,但隐瞒也是有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