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紧闭着眼睛,长睫一直在颤。
身上的疼痛和折磨都麻木了,她也无所谓了,空洞的宛若个木偶,任由左占的随意作为。
而左占也没再做什么。
他即使情绪再波动,也没真想伤害她,充其量就是没辙了,想宣泄一下所有权罢了,他侧过身,紧紧地将她搂入了怀中,修长的大手轻扶着她脸颊和发丝,“许愿,你怎么哭了?”
左占擦拭着她脸颊的泪水,回想着刚刚的作为,不至于那么疼吧?
他又检查了下她手腕,挣扎间肌肤却是有些摩红了,但也没破皮儿,他翻身又捏开她的嘴巴,唇沿处有些破裂,是他咬的,出血止不住。
“抱歉,我去拿凝血酶。”
许愿有凝血障碍,哪怕是小伎俩的出血,也很难止住。
左占翻身下了床。
许愿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半晌都没有焦距,涣散的目光灰黯,眼前却一片模糊,不知不觉泪水汨汨而淌。
左占重新回来,把药含在嘴中,俯身抱起她喂了下去。
说实话,从许愿恢复记忆以后,两人在一起时就几乎没有高兴过,他都很久没见她笑过了,但大多时候,她都是沉默以对,而像现在这样……这么悲伤的感觉,震的左占心又难受,又自责。
“别这样,许愿,当我求你了,真别这样……”左占轻喃的声音嗫嚅,俯身一遍遍吻去她脸颊的泪,“我不会再做什么了,只要你别走,我一切都依着你。”
他等了很久很久,许愿都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