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之死地还能有后生的可能,更何况疾病了,任何厄运窘境,都可能是另一个新起点的契机,关键要摆清这个心态。
许愿道,“嗯,我信你,也相信自己,一定听医生的,放心吧。”
她说的是真的,任何时候许愿都没想过放弃,尤其是对自己的生命,只是……她有些抗拒化疗。
季放又和她聊了会儿,直到许愿开车驶到爷爷奶奶的别墅,才挂了电话。
爷爷奶奶许久未见她,思念之情溢于言表,拉着她急忙进屋,聊聊家常,问问工作,也还算融洽。
而许愿并不知道的,当晚S市,郊区的私人墓园。
几个一身工作装的人扛着铁锹,对着某块墓地刨挖,另一边寺庙的法师们席地而坐,闭眸诵经。
“都注意着点,别破坏了棺材。”肖罪在旁叮嘱着。
半晌,工作装的几个人启开了棺材一角,手电筒往里探照,众人纷纷叹了口气,肖罪走过来确认了一眼,也皱了眉。
他转身疾步走到路边,敲开后车窗,对着车内西装革履的男人轻颔首,“三爷,是空的。”
季放夹着烟的手指一顿,眸色就深了。
看来,廖家人果然是喜欢玩诈死啊。
当年的廖东兴,其次的廖江城,现在还有……廖美美!
这几天,他派人去海外调查了下廖美美意外事故原为,就发现有蹊跷,意外好像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,这么一查还真如此……
良久,一丝浅然的笑容在他冷冽的唇边一闪而逝,季放刚要再说什么,手机却响了。
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,他眯了下眼睛,滑动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