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持续了好几个小时,期间,左占哄劝着晏诗薇躺下睡了会儿,她睡得也很不安宁,全靠药物支撑,一醒来头痛欲裂,左占试了试她额头温度,有些发烧了。
她踉跄的出了病房,走廊上刺目的白炽灯刺的她红肿的眼睛睁不开,好半晌才适应,也听护士说手术结束了。
晏诗薇和左占急忙去了手术室,看到推出的白锦川,他双眸紧闭,虚弱的脸上毫无半分血色,晏诗薇焦急的心脏抽痛,“怎么样?医生,他怎么样了?”
“头部的伤口已经做了处理,小臂骨折,脾脏也均有出血,都做过了处理,总体来说手术很成功,具体还要看恢复情况……”
晏诗薇总算长吁了口气,跟着白锦川去了病房。
左占留下又和医生交谈一会儿。
晏诗薇默默地看着白锦川,忍不住伸手,轻抚开他额前的发丝。
她一直记得,儿时生日宴上不慎落水,第一个下水救她的人就是白锦川,本来是稀疏平常的一件小事,因为当时周围都是人,换谁都会救她的,但她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,脆弱的心脏可能随时爆炸,她不能跑,不能跳……任何孩子们该做的事,她都不能,活的小心翼翼,别人跌水,营救及时最多呛几口水,而她……
当年白锦川根本不认识她,等她脱险了喊着找哥哥时,白锦川还扑哧笑了,揉着她的头说,“谁家的小妞儿呀?长得倒挺俊,要不,我当你哥吧?”
一句戏侃的玩笑,可晏诗薇却从哪就记住了他。
长大了终于做了心脏移植手术,慢慢的,也终于可以像正常人生活了,她就憧憬计划着去找白锦川,时时留意着他的动向,甚至偷偷从左占手机中找到微信号,添加到自己列表里。
所以,她哪是什么左占‘派’过来阻挠白锦川的,她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献出来的……
可惜,这份感情到底还是失败了。
白锦川一直都在昏迷,左占安排了人贴身照顾,然后就拉走了晏诗薇。
“他救你是自愿的,如果你觉得他救了你是恩情话,那你以前也救过他吧?”左占记得去年晏诗薇和白锦川分手之前,也发生过一件事,是和白家有关的,当时情况危急,晏诗薇不顾生死推开白锦川被车撞伤,在医院躺了三个多月。
要不左占怎么看不上白锦川呢,不亏姓白,整个一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