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先生勃然大怒,对着他背影怒道,“好好做个人,办点人该办的事!”
左夫人劝慰着老爷子先上了楼,再来到客厅,看着心火儿难平的丈夫,她也摇头苦叹,“阿占这性子,到底是随了谁呢。”
左先生头疼不已,电视屏幕上一家几口迎接新生儿的一幕,他皱眉说,“要不,咱们考虑再生一个吧。”
左夫人,“……”
许愿开车刚驶出两条街,就被后方驶来的库里南逼停在了路边,她状态很差,头痛欲裂,之前注入的药物全起了作用,浑身又难受又恶心。
左占拉开她架势车门,将人拉拽出来,一言不发的将许愿塞进自己车内,睇了个芮沉一眼,示意让他把另台兰博开回去。
许愿现在没力气和他争执,胃里恶心的想吐又吐不出来。
左占带她回了家,方教授和李医生已经等候多时,给许愿做了检查,又服了药她便睡下了。
“怎么样?”左占问。
李医生和方教授从卧房内走出,“应该是第一次ALL治疗身体有点不适,都是正常反应,但她体质较差,要尽量避免情绪化,好好休息,按时服药。”
两人都叮嘱了一番,左占一一应下,亲自送他们走了。
左占重新回到卧房,看着床榻上睡着的人,无力的连声哀叹,慢慢的脱去了衣物,掀被躺下并抱住了她。
这几天,她不在身边,他也没怎么睡过。
每天都耗在公司,借着工作麻痹神经转移注意力,他也累坏了,但偏偏身体很累,可精神却怎么都睡不下,不少事都在他脑中盘旋,左占细细描摹着许愿的容颜,内心波动剧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