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宁可自欺欺人的饱尝恶果,也不会将她拱手让人。
许愿在疼痛中渐渐没了意识,只是依稀耳边听到他说,“夜还长着呢,我绝对说到做到。”
许愿身体不自然一震,勉强看向他的目光空洞而凉绝。
左占极快的别过脸,换了个姿势又继续……
长夜确实漫漫,在市区某栋公寓。
劲爆的音乐喧嚣,好在房间隔音好,不算扰民。
一派罗列的架子鼓前,晏诗崎转着鼓槌敲击沉浸,正在尽兴时,音乐声突然停了,只剩下他手中架子鼓单一节奏,旋即,只听‘砰’的声,底鼓被人一脚踹翻,险些砸了晏诗崎的脚。
“卧槽!”
“满嘴不干不净的,脑子有病就去看病,别在这儿犯病!”晏诗薇忙了一整天,刚回来想睡会儿就被吵醒,换谁能有好心情。
晏诗崎,“……”
他也看出老姐心气不顺,索性扔下鼓槌,去盥洗室洗了把手,然后坐在餐桌旁拆外卖盒,一一打开,“来吧,晏大小姐,先吃饭吧。”
晏诗薇白瞪他一眼,坐过去低头用餐。
“咱哥做饭可比这好吃多了。”晏诗崎也尝了口,又去冰箱拿了听啤酒,“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,怎么就学会做饭了呢,还真是感情改变一个人啊。”
“哥现在不做饭了?”晏诗薇随口一问。
晏诗崎摇摇头,“嫂子没味觉了,他就不做了,这么一看,哥还是很爱嫂子的。”
“呵,如果没那些糟事儿,勉强算爱吧。”
晏诗崎,“……”
正说着,门铃忽然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