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休假了吗?”左占边下楼边问。
晏诗崎说,“我是想走的,但你这和许愿姐……不,是嫂子,你们这一领证,我担心你出事呗,今儿回帝都?”
“出事?”左占讥讽一笑,雾霭的深眸潋滟,没再多说什么,去餐厅简单用了早餐,临走时又嘱咐了保姆几句。
不到一个小时,直升机飞在帝都CBD某栋摩天建筑物顶层降落,左占大步流星的下机,径直走向电梯,西装衣角随风扬起不经意的弧度。
总裁室外,芮沉一脸严阵以待,看到左占后,忙走过来,“左总,那个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左占打断他,迈步就推开了办公室门。
房内有六个人。
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脸色凛然的是季放,后方站着肖罪,旁侧褪去往日温润眸色冷冽的是席衍,还有后方跟随的小陈,另一侧坐着向来和善温淑的左夫人,而已经起身走过来,一身挺拔威严到冷峻的是左先生。
左占冷沉的视线一扫全场,正要开口,突然一记重重的巴掌已经捆在了他脸上。
脸颊上火辣辣的。
左先生也人到了中年,这一巴掌倒是不显老。
左占脸色唰的就阴了,他不在乎疼不疼的,关键是有外人在场,他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,淡道句,“爸。”
“你还有脸叫我爸!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!许愿呢?你把她藏哪去了?”左先生震怒训斥。
左夫人也忙起身过来,一边安抚丈夫一边和左占说,“左占,你已经够对不起她得了,别再犯糊涂……”
左夫人话都没说下去,就见左占从西装衬袋里拿出了两个红本,递给了父母。
“我们复婚了,她现在是我妻子。”左占低沉的话音,震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