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挑了下眉,霍然起身,一边整理着挺括的衬衫,一边居高临下的身形落向她,猝不及防的单手猛地扣住她下颚,力道大的骨节泛白,“还是你就喜欢那样的残废?难道在床上玩的更刺激?”
一言一行,一字一句,都像刀劈斧凿生生将她整颗心揉碎捣烂,许愿以为会很痛,但事实证明,竟然不怎么疼了。
看吧,没什么是最难熬的。
恶意的谩骂诋毁,听多了也就不在乎了。
心痛够了,也就麻木了。
“还真是这样。”许愿尽力笑着,不管是佯装还是假象,都尽可能笑的不漏破绽,“这你都猜到了,还真不愧是风流多情的左总。”
“可是我很想问你一句啊,你和李梦瑶勾搭成性,和温暖苟且不耻,你还又有什么资格说我!”
左占微怔。
许愿也顺势冷冷地一把拂开他,看着他沉下的眼眸,忍不住觉得讽刺,真心喜欢让他一文不值,死心了他又来无中生有,这都算怎么回事。
“最后一遍,左占,竖着耳朵听好了,离婚的事,你不配再提,到此为止。”
看着许愿走远的背影,左占握紧的手指清脆作响。
直到出了宴会大厅,许愿再也绷不住情绪,高跟鞋朝着墙面狠踹了一脚,疼痛震痛着整条腿。
早知道今晚会这样,就算季放拿刀逼她都不该出席这晚宴,也不该来,因为这一晚比刀刺伤疼多了。
许愿愤然的深吸了口气,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和左占扯上半分关系,一星半点都不要!
这男人,太气人了。
“你这怎么了?”席衍从后方走来,关切的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