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,许愿也不想理会,她倾身后靠,听到左占冷嗤道,“看不出来,你喜好那一款,是想玩姐弟恋了?”
这话从他嘴里说出,不仅难听,还很难受。
许愿不由握紧了手指,“和你有关吗?”
左占脸色唰的下阴了。
这几天芮沉不止一次的和他提到过许愿这个女人,他曾经的前妻,还有前不久那一晚……以为她多少应该是于自己有点特殊的存在,而现在,她竟随便就和别人拉拉扯扯,这么轻浮浪荡,他都质疑当初怎么会娶过这种女人!
许愿看着他阴翳近乎骇人的脸,不禁紧眉,“你还有没有别的事?没有就请走吧,我不和人拼桌。”
左占阴恻恻的,“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许愿也被他冷戾气息侵扰,不想再久留,便扔了句“有病去看病,别在这儿阴阳怪气!”便起了身。
她今天穿了条微短的一步裙,职业风中又带着时尚,婀娜又性感,闪烁的光线下很动人,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身几乎让人挪不开眸。
左占一瞬间觉得有种什么悸动直冲下腹,遗忘的那一晚记忆,又像开闸的莽洪席卷而来……
他无需起身,长臂精准的就扣上了她的细腕,将人拉入怀中的同时,也冷笑了声,“你是一天没有男人陪就不舒服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许愿震住,连被他桎梏的挣扎都忘了。
“跟着他从御锦园跑出来,怎么?他那方面能满足你?”
许愿气的心脏都抽着疼。
左占这就是明显在挑事找茬,许愿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他,竟说出这种话来刺激她。
她连抬手扇他的气力都没了,只觉得心上太难受,也疲于动手,她只冷冷的凝着他,一字一顿,“嗯,你说对了,但这都是我自己的事,与你何干?”
“不知检点。”左占眼尾漫出鄙夷,这就像又给许愿千疮百孔的心上狠补了一刀,而他再溢出口的字音,更冷也更轻挑——
“我应该睡过你很久,不该为自己的健康操下心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