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她现在……她一有这个意识,就要坐起身,而浑身酸麻像被车碾压,头也痛的剧烈,稍一动,还难受的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。
怎么回事……
许愿勉强坐起身,这才注意到身侧还在酣眠中的男人,她彻底愣住了。
有关昨晚的一些残片记忆慢慢涌入,许愿眼瞳不由自主的慢慢瞠大,睡梦中左占似感觉到了什么动静,呓语的喃了句,“……温暖。”
许愿整个人仿佛一瞬间风化了。
所以,昨晚他是将她当成了别人?!
生平二十几年,掏心掏肺的爱了一个人十来年,竟被当成了替身?许愿突然有种荒谬的想要仰头大笑的冲动,但可惜,满心密麻的剧痛让她根本笑不出来。
反而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嗦,她快速下床,咳的几乎肺都要裂开了。
刚冲进卫生间,一口殷红就吐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
左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他刚睡醒,俊颜惺忪,蓬松的短发微乱,披着间睡袍,露出雕刻般的肌肉线条随着他动作拉伸。
许愿开了水龙头,不少殷红被水冲刷流逝。
她就着哗哗的水流漱了下口,再抬起头时,迎着镜面看到侧方男人,眼中都是她读不懂的讳莫。
她也不想再读懂了,更不想再听他亲口道一遍别人的名讳,许愿忍着身体不适,快速转过身,唤了句左占。
继而,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。
声音特别响,整个卧房都能带出回音。
打的也很用力,许愿手臂都震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