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良久,紧攥起的拳头砸向了茶几,碎裂的玻璃面,震痛麻痹着每一寸的神经……
直到上了车,许愿才控制不住那崩溃的情绪,俯首方向盘,狠咬的下唇,却难抵钻心的剧痛……
季放是真说对了,这一趟,她真后悔来。
不仅在自取其辱,也不是在作茧自缚,是要眼睁睁证实,曾经他和她发生过的一切,都是假的。
不过是他一时寂寞,贪图取乐,而她竟还傻傻的错当成爱……
犯了个大错,才酿出了这场笑话!
许愿拿出手机,机械性的给左夫人编辑了条信息——阿姨,阿占挺好的,我和他也谈过了,真的不可能了,让爷爷,您和叔叔惦记了,抱歉。
发完她就退出了微信。
而这时,左宅的车库开门,一辆红色的小跑车驶出庭院,在夜空中消失不见。
许愿也缓了缓情绪,发动车子回市区。
因为状态还很差,便没回别墅,直接去了公司附近的公寓,却没想后半夜时就发了烧,迷迷糊糊间,她只觉得身旁好像有人,温热的手一直在紧握着她。
不知具体昏睡了多久,等她醒来时,感觉浑身发凉,大脑昏昏沉沉,像睡多了又像根本没睡够。
男人颀长的身影,在暗色的房中更加挺拔,柔和的壁灯仿佛天然的滤镜,衬的他肌肤细腻,眸光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