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好不容易才将他带上楼,等将人送到床上,她也累出了一身汗,看着醉的稀里糊涂的他,心里难受的说不出来。
左占是真的昏睡了过去。
但眉心一直紧蹙着,似是哪里不舒服。
许愿给他换了衣服,盖上被子,再拿温毛巾给他擦了擦脸,“是胃疼吗?”她找了些胃药,喂给他喝下去。
左占头疼,胃也跟着疼,意识也很不清,身上冰冰凉,都是冷汗,许愿忽然就记起,小些时,他身体可好了,时常天冷时一见她,就捉过她的手放怀里捂暖……
她闭了闭眼睛,也搓了搓手,放在他胃上暖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左占睡的终于安稳了些,许愿也微松懈,坐在木质地板上靠着床沿看着他,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。
无可厚非的,她喜欢他,也爱他。
左占这个人,热烈的感情和霸道的人格魅力,就像一张密麻的网,将人牢牢的抓缚,想挣脱,都不舍。
可他只是一时新鲜劲征服感,这让她无法接受,又痛心疾首。
许愿握住了他的手,心里复杂难言。
照顾他折腾了将近一个晚上,临近清晨时,许愿坐在床旁的椅子上,疲惫的犯瞌睡,半梦半醒时,似听到了动静,就忙睁开了眼睛。
她还很困,目光困涩。
男人干哑的声线低弱,一开口嗓子干涩的似火烧,“去,温暖,倒杯水。”
“……你在叫谁?”许愿蓦地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