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江城思忖的冷哼声,“你是不想我把矛头指向许愿,这权宜的缓兵之计,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,反正我和她以后就没有关系了,你和许家的恩怨,也和我无关。”
许愿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结了。
“你以前为了救她,去我家登门,我爸那么苛责,你都没退缩,现在……”
“廖二,我和你没必要说这些,但你也是男人,应该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。”左占寒声。
火机叮的声,继而有什么烧着了的气味。
些许火光,依稀透过屏风。
许愿蜷紧了手指。
左占的声音再启,“我和她是结束了,但好歹也跟过我一场,往后你我之间,不许再参杂上她,廖二,玉石俱焚也好,鱼死网破也罢,我随时奉陪。”
他将手中烧毁的文件,扔去一旁。
“结束了?还是说,你对她就只是玩玩……”
左占冷笑,“和你说不着。”他倾起了身。
“那和许总一定能说得着吧。”廖江城笑的更冷,先一步起身,健步越去屏风,哗啦一声,就拉开了屏风。
许愿僵滞的坐在沙发上,空白的大脑中,只有那一句‘结束了’声声如雷。
几乎是和许愿视线相触的瞬间,左占就停下了脚步。
一双黑如点漆的冷眸,没有半分复杂的反馈,有的只是清寂和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