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完了饭,下午就去工地考察参观了下,还结合企划案商讨了一番,晚些时再一起吃顿饭,约定好次日和几个合伙商见面。
回房后,许愿冲澡洗去一身的尘土,然后给左占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响到快自动挂断时,他才接。
“忙完了?”左占低醇的声线很好听。
许愿和他说了下午的行程,以及新项目的展望,一切都和计划中相近,冲突不大。
左占听完了,道,“别太累,兰海的项目,许氏已经做了不少,不差这一个,能行就行,不行就算了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还有,我在那边有公寓和别墅,密码你都知道,别住酒店了。”
许愿笑了,“好吧,但得明天了,今天太晚了,懒得动。”
“小懒蛋。”
两人又聊了会儿。
随着互道晚安通话结束的一刹那,左占整个身形踉跄,扔开手机俯身马桶就吐了。
芮沉忙拍着他脊背,一遍遍的,“抱歉,左总,刚刚我没帮您挡好酒……”
他们也没想到,刚一到卢森堡,霍老就款待设宴,这种饭局左占又怎么能推脱,然后就是各种轮番敬酒,那酒喝的几乎和白水似的,芮沉想方设法挡酒,都没挡住……
左占吐的几乎将胆汁都吐出去了,还是眼前发黑双腿发软,突然喝这么多酒,又在飞机上冷气过低,有些感冒,此时难受的无法言说。
他任由芮沉照顾着漱口洗漱,然后扶着他躺在沙发上,他才道,“事做的怎么样了?”
“霍老戒备太严,吃饭时也没找到机会,所以……”
左占难耐的揉着头,“那就查他身边的,还有,准备一下,明天去霍家拜访。”
“还去?”
左占没说话,歪着身子仰头靠去了一旁。
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此番的目的就是霍家,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