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微恙,不等开口,左占就将她拉进了怀,弹了下烟灰,叼在嘴边,“我知道你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模式,我左氏那边一摊子事,也确实不该插手你的许氏,但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生意不管做的大与小,道理都是那些,和气能生财,但也容易让人当成软柿子揉捏。”
左占一边看着液晶屏幕挑着游戏,一边抽着烟,慢条斯理的和许愿讲了很多,也将自己二十出头,在国外留学做生意的经验拿出来,初出茅庐时,仗着自己背景优渥,高人一等,认为做什么都能一本万利,也盲听盲信别人的,结果吃大亏。
可以说,他出入商场十来年,摸爬滚打到现在,吃过苦也上过当,靠的不是什么庞大的背景家世,而是他自己的努力,一步一个脚印,流血流汗打拼至今的。
许愿原本想打断,但听他说这些,也便潜心下来认真听着。
“说了这么多,其实意思很简单,谁家做生意都不是搞慈善,我付出了,就该得到汇报,想坐享其成敲我媳妇儿竹杠,甭想!我这关就不过去。”
他说的口干舌燥,扔了烟蒂,朝着她伸手,“渴了,给我倒杯水。”
许愿刚起身,他又拦住了,“哪儿能让你真去,说笑的。”
他自己起身去厨房倒了水,回来时,还给许愿榨了一杯果汁,并言,“不过,我怎么记得之前你答应过,这事听我的。”
许愿喝了口果汁,才说,“你根本也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啊。”
“……现在说。”
“DIA这事我确有疏忽,你做的挺好的。”在请霍教授手术一事上,她让利属实太多,尤其是DIA,但公司归公司,员工是员工,两者并不冲突。
左占微松口气,“早说,我刚就不费那么多话了。”
“听你讲讲留学时的经历,挺好的,还有嘛?那几年的一些事儿,再说说……”许愿移走了他手中的手柄,还顺带遥控器关了电视。
因为继承许氏家业,许愿舍弃了留学,而左占则在海外五年,那段时间他们是天各一方,很多事情,她也是刚听到。
左占想了想,就给她讲了讲刚到国外的经历和见闻,接触的游戏领域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