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都这么多医生,就没有出类拔萃可以手术的人吗?让别人手术,席衍的手就能残废?”
就算当时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左占,他也不想不愿更不会让她去这么做的!
他可以孤注一掷一时舍弃尊严,但绝不允许许愿这么做!
他盛怒当头,手上气力根本没掌控,许愿疼的几乎窒息,连一个字都发不出声。
“就算实在不行,你为什么不联系我?啊?为什么不找我!”
许愿被桎梏的脸色惨白,勉强无法挣扎,只能拍他手臂,示意他放手。
左占虽暴怒凛然,但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应,刚一放手,就注意到一道红痕,他眸色登时一紧。
许愿揉了揉手腕,“……没找你是我考虑不周,但是,我也是不想你又误会……”
她当时没有别的想法,只是想先挽救席衍的手,仅此而已。
“廖家的仇恨我没有忘,也不可能忘!”她又道,“但就事论事,恩怨是我许家和廖家的,和霍教授,席衍都没关系。”
“哦。”左占怒火犹存,“那按你的意思,合着里外里和我也没关系了?”
那他所做的这一切,包括现在对廖家做的……在她眼里都成无关紧要了!
“……不是。”许愿内心天人交战,思虑措辞解释。
“那是什么?”左占再度长臂桎梏,许愿一挣,他索性将人一把摔进了沙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