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!”季放咬牙,还想出去,却被许愿及时拉住了,他越想越来气,火冒三丈的一把扯开领带,随手扔去了地上。
之后,拉着许愿坐下,给她处理下伤口,“沿海那几个会所手续都办完了,就是这个吴欣,非一口咬定……许愿,你信我吗?”
“嗯?”
“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。”季放说。
“当然了。”她了解季放的为人,虽然有的时候他确实能做出些离经叛道的事儿,但男女方面,他可是很传统正值的。
“你信我就好。”季放微缓口气,随意叼了支烟,仰头靠向沙发,问了问外公外婆的身体,接着又聊到了兰海的项目,以及接下来的梨菁湾三期。
入夜后,外面拥堵的媒体走了大半,只剩下一下铁衷粉们还在死守,两人从后院离开,驱车回了市区。
休息一夜,转天许愿一去公司,就接到了吴欣一案庭审定在两周后,她分别和公关法务开了两个短会,安排下涉及的具体工作。
再回到办公室,助理进来说,“肖秘书之前好像是用药过敏导致的,现在已经转危为安了,但人还没醒。”
许愿思忖的转着钢笔,医院会疏忽到给重病昏迷患者用错药?这何止是蹊跷那么简单。
若没猜错话,肖罪必然是此案的关键点,所以当务之急……
引蛇出洞。
她对助理招了招手,叫到近旁耳语了几句,之后又叮嘱,“洛辛,务必要谨慎,不能让第三人知晓。”
“三爷也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“好,那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