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放这话刚说完,左占就回来了。
他看都没看那边哭的花枝乱颤的女人,直接走向许愿,“跟我出来下。”
季放也朝许愿摆了摆手,示意她没事,先走吧。
两人踏出包厢,许愿就拉着左占去了隔壁空包厢。
关了门,许愿就道,“阿占,问你件事。”
左占似猜到了她要问什么般,就言,“我和那个女的,真没关系,也绝对不是老相识。”
“嗯,我信你,但我要问的不是这件事。”许愿思忖着措辞,“白锦川说这件事背后和你有关,真是这样吗?”
左占眸色深邃了,“你信他的话?”
“阿占,我要是偏听偏信的话,就不会来问你了。”直接调查不是更省事儿?
他藏匿了眸底的隐晦,“事实就是,我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许愿审视的看着他的笃定,半晌才低了低头,“好,我信你。”
重建信任的基础,首先就是不能盲目判断,更不能随意否定,想要调查这件事,方法有很多,但事实上,她更希望他没有骗自己。
两人又回了之前那个包厢,再进来时,那位哭哭啼啼的吴欣已经走了,白锦川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般,慵懒的靠着沙发点烟。
季放在旁笑着揶揄,“小白爷是真风流啊。”
“少来。”白锦川苦皱着眉,让秘书去催催安总,快点聚齐了把这件事商量下怎么解决,现在靠吴欣澄清,已经不可能了,那个女人就知道哭。
许愿又和季放聊了会儿,左占全程在旁没怎么搭言。
差不多又过了两个多小时,安总给白锦川打了个电话,说家里突然出事,实在来不来,只能改天。
如此一来,只能四下先散场。
只是季放和白锦川似还有什么事要谈,许愿和左占就先走了。
转天,叫醒许愿的除了生物钟,还有手机各种推送消息的提示音,和电话声。
“许总,不好了,真出大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