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寰感觉无聊,都打了个哈欠,“阿占这也不来啊,我说,要不玩两把牌吧!”
“也成吧。”
蒋恪说着,就开始洗牌,而包厢门推开了。
他们以为是左占,纷纷抬眸看到的竟是许愿。
看到她是一个人来的,几人都微怔,他们也弄不清左占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,严禁这些兄弟们私下里和许愿走动过,仿佛他们的存在,就是情敌似的。
但毕竟这么多年交情了,也不能因此就冷脸,陌渊忙道,“愿愿,你什么时候出院了?身体好了吗?”
许愿大大方方的落座,和几人寒暄了几句,之后,目光才瞟向了蒋恪。
蒋恪心底倏一紧,他先前答应左占,在凌南协议上为难许氏,心里难免有点虚,“那个……”
他正找话题,许愿先开了口,“你们这是要玩牌吗?要不带我一个?”
“啊……那敢情好了。”蒋恪本就心里有‘鬼’,哪敢驳令呢。
如此说着,许愿便接过扑克,开始洗牌,那流畅精妙的动作,一瞬间,给周围几个人都看愣住了。
上下搓牌后又洗了一遍,许愿将牌递过去,蒋恪,陌渊和程寰各切一遍,旋即发牌。
一轮下来,陌渊看自己的排面太小,没什么可跟的,就微笑的弃了牌。
接着,程寰抽到好牌,加上他的底牌,胸有成竹,马上又加筹码。
蒋恪算这里玩牌的行家了,海外几个俱乐部操持着,只要他切过的牌,就绝不可能输。
除非,他刻意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