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内几乎都是有关这场大火爆炸的各种新闻,都是没经报道就被压下来的,左占没怎么看懂,电话拨给了朋友。
“你,你发的那个邮件……火灾……是什么意思?许愿……她不是活的好好吗?”左占呼吸隐隐有些不稳。
“我两天前就发你了,你现在才问,这反射弧也够长的。”那边调侃了句,接着,切入主题,“你丢失的那三个月记忆,具体都发生了什么,我不知道,也查不出来,只有这场大火,我感觉应该和这个有关吧!”
“当时报道是许愿死了,因为没人提供DNA样本,警方那边也只是按照体貌特征等作出的评估……”
左占头皮一阵发麻,这么说她已经‘死’过一次了?!
“那起火灾,是怎么发生的?为什么会和她有关,还有,新闻是谁压下来的?”他忙问。
“是有人蓄意放火,和制造爆炸,新闻是谁压下来的,我得再查查。”
挂了电话,左占思绪繁琐,他失去的那三个月记忆,看来基本都和许愿有关,而当初那场大火,就是最大的导火索。
为什么会忘记!
怎么能忘记!
他不断按揉着太阳穴,努力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任何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他和许愿之间,肯定还有什么隐藏的误会。
要见到她,才能当面问清楚。
左占想都没想起身向外,一路大步流星,边走边联系芮沉,交代说,“在最短时间内,把国内白血病方面专家都请过来,组成医疗团,再按照温医生那边许愿的检查结果,去找适合匹配的骨髓捐献者。”
“还有,这段时间内公司交给几位副总负责,如果有大事,就去联系我爸,不用找我了!”
话落,不给芮沉任何询问的机会,直接挂断电话,并顺带关了手机。